夏天还未到来,空气中的热度与湿度却已与夏季无异。
房间里开了冷气,秦苏云裸露在被子外的胳膊冷得颤了一下,将她颤醒了。
她吸吸鼻子,直起身子来靠在床头上,目光偏过去就能看到躺在她身侧熟睡的顾乘溪。
今夜他尤为温柔,前戏做了许久,亲得她浑身皮肤泛起粉红,指尖调弄她的花穴,她两腿间的蜜穴淌了一重又一重的汁液,甚至她都能感觉到两股下的床单那些汁液弄湿,他仍旧不肯插进去,最后她只能求他,求他肏她,求他深入她的身体深处,求她与她律动颠簸,与她水乳交融。
即便他极力控制力道,温温柔柔地挺入抽出,可这样慢条斯理地碾磨更让她躁动不安,渴望越多,越是欲罢不能。
一场欢爱下来,秦苏云身上遍布了顾乘溪留下的吻痕,看得见的地方有许多,看不到的地方亦有许多。
今夜他很温柔,却透出比平日强势的抽插更为狂野的力量。
秦苏云知道他在生气,大概是气她今日的表现,气她那样软弱无能。
可她又能怎么做。
“秦苏云,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样畏畏缩缩、忍气吞声的模样吗?”
许多年前顾乘溪斥责的话语仍能清晰地回响在她耳畔。
几乎每一个认识秦苏云的人都会告诉她,她活得太没有自我,太没有性格,只会讨好别人,活得很虚伪。
可没人告诉她,她该怎么去真实地活着,也没人能为她承担自我地活着的后果。她不是不想拥有别人具有的脾气,可她的脾气会让她丧失秦家的庇护,会让她重新成为孤儿院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孩。
她再也不想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里。
这样的后果,不会有人为她承担,她只能一个人承担。
秦苏云有些难受,裹了一条毯子,走到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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