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不急不慢地在海湾游走,最后停靠在码头。海湾的灯光依旧明亮,只是游客早已散去,码头上静悄悄的,只有静默的灯和静默的海。
顾乘溪从两胯间的阴茎上摘下已然黏糊糊的避孕套,扔到床头的垃圾篓里,这已经是第叁个了。
一场欢爱从甲板蔓延至船舱再到床铺之上,衣服散落了一地,床单也被揉得不成模样,乱糟糟的。
秦苏云侧趴在被子上,软得不想动。顾乘溪要了几回了,似乎还不知足。
秦苏云暗暗地叹,他今日精力可真是旺盛。
顾乘溪又贴了过来,两具裸露的躯体一贴,体温相熨,又开始发烫了。
秦苏云有些怕,躲了一下,哀求的眼睛看他:“别、别了……我不行了。”这种时候,求饶比硬撑管用。
“小云,你怎么总能这么折磨我?”顾乘溪脸颊贴在她的鬓角附近,她的小脸烫得很。
秦苏云不明白她怎么折磨顾乘溪了,明明是他一直在折磨她。
顾乘溪拥紧她,仿佛要汲取她身上的温度来温暖自己:“你心里在想什么,从来都不肯告诉我。前几日,你不惜强迫自己给我口,求着我不要离开你。这才过了几天,你又说出分手的话来。苏云,你这样反复无常,叫我很难受,懂吗?”
秦苏云眼眸颤了一下,眼睛发疼。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床头微弱的床头灯光,又有些想哭。
她心里在想什么?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吧。
她只想有一个庇护所,只想让自己的让人生看起来不那么悲凉。
可是,她也想去爱,想得到他的爱啊……
对人生自由的渴望让她委曲求全,对得到顾乘溪的爱的渴望让她别扭地无法接受他与别的女人纠缠。
秦苏云偏过脸去,在床单上蹭去刚淌出来的泪水,指尖抓着枕头的边缘,问顾乘溪:“你和江文悦上过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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