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直白的表达下,爸爸还是没说话。沉默叫邵泠晚有些心慌,她挠挠头,试探着问了问,“你做大股东,我给你分红?”
“对了小晚,你过了年就25了吧,咱是不是该想想终身大事。你说你这些年也没谈过恋爱,你”
爸爸这话题转变得让邵泠晚感到无语,她还没说那相亲的事情,老头居然自己提出来了。
“爸,你少来啊,我、不、相、亲!”
她刻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手中的汤匙当的一声和瓷碗撞出了愤怒的声音。而爸爸脸上笑容未减,耸耸肩丢给她一句,“那我就不给你钱。”
“哪有你这样的!”
“我就这样。”爸爸完全一副不讲理也不肯沟通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就开始说:“我困了,先去休息了啊。”
邵泠晚后面想说的话,都被爸爸的背影阻住。他就这么上楼回了房间。餐厅内,只留下她和刘姐。
没要到钱的邵泠晚只能悻悻上了楼。打开房间大门,她精疲力竭地倒在了房间巨大的云朵沙发上。
四年没回家了,房间的陈设一点没变。沙发上的抱枕刚刚洗过,还伴着清香。紧绷了一日的神经终于在这刻得到缓解,虽然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通。可脑容量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继续思考了。
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忽然撇到了那只在塑料袋里的棉花糖。她和爸爸在客厅飙戏的时候,刘姐就把她的东西都放到了卧室。
只是,她的胃最后一点缝隙被那点鸡汤填满,真的无力去吃下周忆晨随手丢给她的棉花糖。虽说是随手,可看着它就那样一点点化去,还是有点可惜。
和周忆晨的偶遇,真是打乱了她的所有节奏。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和他再有什么瓜葛
捏了捏抱枕的两个小角角,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周忆晨只是四年前来过一次她家,他怎么认识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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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阳光不错,周忆晨坐在窗边关闭了所有网页,将资料整合到文件里,选择了打印按钮,
打印机运转着,他先起身去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了冲脸。
人无法对抗自然,一夜未眠让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他用毛巾擦干净脸颊后,拿剃须刀刮掉了刚长出来的胡茬。
洗漱完毕后,手机第一个闹钟正好响起。他关掉闹钟,去厨房冲了杯黑咖啡,房间内的自动广播开始播起了早间金融新闻。
广播新闻结束后,他看下腕表去换了衣服下楼。等了五分钟,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到了楼门前,车上下来的那位,还是在机场见到的。
男人仍旧是那般客气道:“路上有些堵车,抱歉,周老师。”
“无碍。”
周忆晨点点头,开门坐到车子后排就阖目休息。
“周老师辛苦了,最近科研压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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