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司墨调教,任何性爱姿势,不挑战身体极限的,她基本能行。
跪着被后入,于她,是极其常规的。
此刻,隔着一堵墙,她动弹不得,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玩弄,却无法看到对方的脸,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会g她,她滋生不安,连寻常的跪姿,都有些发抖。
她的私处同样颤抖,却是激动的。
感觉到穴口涌出点点清液,司慧攥紧手心,暗骂该死的X瘾。
果然,对方试探触摸她的骚穴,一手滑腻,口吻极其轻蔑,“看来你挺兴奋?周亦舟说得没错,你真是极品淫娃。”
周亦舟!
司慧在心里狂骂周亦舟,事已至此,只能让自己活下来。
思来想去,她决定装死:虽然她经历过5,但这堵墙后,她不知道有几个男人等着操她。
他挤了两根手指到她穴内,关节突起,碾压她的敏感点——他应该很会玩。
不一定是周亦舟的滥交,肯定是技术流。
他没用四根乃至五根手指挤烂她的入口,两根手指轻易让她潮吹。
她咬紧下唇,忍住几乎溢出唇齿的呻吟。
“水淋了我一身,还装死?”他戏谑,转而诱哄,“心肝,我只有三十分钟。刚才摸你屁股摸上瘾,浪费十分钟。我时间不多了,想听你叫床。”
他只有三十分钟?
那等着她的,还有几个三十分钟?
司慧已经不像被司墨破处时那么天真,根本不信他会温柔。
她吸奶欲上头,穴肉绞吸他的长指,却仍紧咬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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