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到了合适的年龄,苏工你又是一个优秀出色的女同志,在你提出想跟我结婚的时候,我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个答案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苏清影眨了眨眼睛,目光扫到了一旁,突然发现方正业的耳朵似乎红了。
方科长,你的耳朵怎么红了?是过敏了吗?
方正业:
方正业抬起手来抓了抓自己的耳朵,解释了一句:不是过敏,刚刚我耳朵有些痒,抓了几下,现在耳朵充血了。
听到他这样的解释,苏清影相信了方正业的话。
这样看你的皮肤也太嫩了一些,下次别抓了,要是抓破了的话小心留疤。
方正业点了点头:好的。
苏清影将热咖啡放到了方正业的面前,笑着说道:这是刚刚煮的咖啡,喝过可以提提神,不过咖啡会有点苦,加了糖的味道会好一些,你如果第一次喝的话,还是加些糖的好。
说着,她便将糖罐也递了过去。
方正业没有客气,夹了两块方糖放进了咖啡之中,然后拿着放在碟子里的小铁勺轻轻地搅拌了一下。
谢谢你,苏工。
苏清影歪着头看看向了对方: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要一直叫我苏工吗?
方正业拿着勺子的手蓦地一紧,勺子碰在瓷杯避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清影。
方正业的声音很好听,当他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尾音上翘,似乎带着些别样的温柔缱绻,苏清影感觉像是有一根羽毛扫过自己的耳边,耳朵痒痒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一下。
书房里的温度似乎比之前升高了一些,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彼此间的气氛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最后还是方正业打破了这变得越来越怪异的气氛。
清影,刚刚我跟你说发现叶工带着家属进了技术部,但是出入记录上却并没有写明家属的名字。
说起正事儿来,苏清影发散的思维也收了回来,她看向方正业,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这有些问题,叶工的妻子已经去世了,他的父母并不在跟前,这个家属会是谁?
苏清影回忆了一下,脑子里面却并没有多少印象,她其实跟叶朝阳的交流并不算很多,只是在一起进行实验的时候会多聊上一会儿,不过实验结束之后,她就不会与叶朝阳多聊什么了。
所以对叶朝阳的家庭情况她知道的并不多。
或许我们可以去问一问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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