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会长,你那个大侄子倒是怪有本事的,可惜的是时运不济,摊上这样的事儿。
是啊方会长,这事儿说起来跟他没有关系,就是他倒霉,但咱们厂子肯定要有个说法,对他的惩罚可不会轻的。
方会长,那到底是你的亲侄子,你是不是该想想法子,看看怎么帮帮自己的大侄子?
方会长面对着些人的问话,基本上都是嗯嗯啊啊地应着,多余的话也没啥说的,跟他们是掰扯不到一块去,这些人看着是好心给他出主意,实际上全都是在看热闹。
方贤德也是心烦气躁,便想着过来找方正业,看看能不能跟他好好谈一谈,反正是有苏清影在,方正业最差也就是被打下去当普通工人,不会有再大的惩罚。
行了,这事儿到现在不是还没定论么?先别说了,我瞧着苏工也不着急,或许她有什么法子能保住正业的职位也说不定。
方正堂瞧着方贤德的表情,犹豫了片刻,方才小声说道:爸,你是真替正业担心吗?
明明方贤德看着好像是非常担心方正业的模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方正堂看他的时间长了,总觉得方贤德身上有一种浓浓的违和感,他不知道这种违和感从何而来,就是感觉方贤德好像并不是真的为方正业担心。
但这怎么可能?方正业可是方贤德唯一的侄子,他对方正业还是挺好的,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呢?
眼瞅着方正堂的面色不停变幻,方贤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不替他担心,我费劲巴拉地跑来找他干嘛?我这不是犯贱么?
你别以为我做这个工会会长好像有多大权利似的,我这就只是个虚职而已,真要论起来,我这个职位还没正业那个副厂长的职位高呢,我现在能想出这些法子已经不容易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方正堂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刺激到了方贤德,他突然就爆发了,噼里啪啦地怼了他一番,方正堂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连连对着方贤德道歉。
爸,我知道错了,你别说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方正堂的模样,方贤德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一些:行了,这些事情回去你也甭跟你媳妇儿说,她是个嘴巴不严实的,你告诉他这些事情,等回头她说不定到处跟人瞎掰扯,真到那个时候,咱们一家子都要跟着儿丢人,你听到了没有?
方正堂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接下来这一路上父子二人倒是再没有说些什么了,很快他们便回到了家,二人各自回了各自的屋子里去了。
方正堂回来的时候,苏红玉还没有休息,看到他进来,苏红玉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关心地问道:正堂,怎么样?你们有没有说清楚这事儿到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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