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情一大堆,还有庄子上,店铺,已经玻璃琉璃造纸工坊,全需要她掌舵。
转眼过去一个月,依然还是春天,可人们发现气温的异常。
往年这时候,天气依然微微冷,阳光虽然明媚但不炽热难受。
今年,才刚刚进入五月,阳光火辣,农民穿着草鞋能感受到地上炙热的温度,在烤着人脚。
温度上升不少,地里,田里庄稼,都有些蔫蔫的。
安平伯府所有的庄子全部打了不少的深水井。还修筑了不五六米深的宽水渠,蓄满了水。
围着庄子上大片的良田,一共修筑了三层的深宽水渠。
水渠上种上了树,一个月的时间,佃户们除了管理自家佃种的农田,其余的时间就是修筑水渠。
主家按劳给发工钱发粮食,一半工钱一半粮食,再三嘱咐不许卖粮食。
干旱,昭君能小范围的呼风唤雨,但也不能天天唤雨,范围也有限。
一个月一场雨也没有下,有些田里储水少的已经开始裂出细缝。
五月十日,被阳光一直炙烤的大地,终于迎来了气温升高以后的第一场雨水。
没有电闪雷鸣,没有狂风,从清晨起床,老天爷开眼了。
京郊乡下,方圆周围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六十里的范围,淅淅沥沥的下起久违的中雨。
杨家村也在范围内,离下雨的边缘范围不足十五里。
京城内滴雨未下,昭君可顾不上城里的人,她能顾的只有乡下的田地。
今年的旱灾,涵盖的范围比较广,北方,西北,全在旱灾的范围内。
接连几个月,昭君每十日唤一次雨,一次一整日。
京郊地区,周围被昭君全弄了一个遍。
她呼风唤雨也不是万能的,以她为中心的范围的两百里之内,可以任选六十里的范围施展金手指。
超出范围,她也没有办法。
因为她悄悄的施展金手指,以她为中心的两百里范围的乡下,不说今天丰收,至少有收成,还不算差。
一晃几个月的时间,转眼就是八月。
旱灾的威力已经很明显,各地欠收,西北方喝水都有问题。
皇宫内
皇帝急的焦头烂额,成批需要赈灾的奏折,如雪花般从各地飞来。
坐在床前批阅奏折的皇帝,把西北方一位知府的奏折看完,写上如何处置以后,揉揉肿胀的眉心。
“何寿。”
“老奴在。”何公公最近些时日,一直贴身伺候皇帝,不敢假他人之手。皇上的心情,已经差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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