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宝家的站在大太太的房门前,敲响木门,“太太,该起床了。”晓晓坐起身来,心里是满心不悦,七早八早的起这么早,太烦。(以后改称邢慧)
“嗯,进来吧!”邢慧站在衣笼前,给自己挑选衣服,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浅蓝色衣裙穿在身上。对着铜镜照着看了看,还不错。身着浅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王善保家的陪着邢慧去给贾母请安,邢慧现在住的是马棚边上的东院离主院荣禧堂有不小的距离。一路慢悠悠的走过去,看看闻名天下的荣国府到底是个啥样?这一路走来,荣国府不愧为名满天下的国公府,这虽然不是十步一景,但是这府里景色还是不错滴。
邢慧到荣禧堂的时候,已经坐满了荣国府的大小主子。邢慧走上前给贾母行了一个礼,“给母亲请安。”贾母半天也不叫邢慧起身,这样半蹲着比跪着还累,贾赦看见了也没有知声说一句,看来他不是不满意贾母给他做主娶的这个小门小户的女人,而是很不满意。很好,等着瞧吧您呢?
贾政夫妻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王氏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邢慧也不等贾母叫自己起身,就故意摇摇晃晃的要晕倒过去,还不等边上看戏的,和贾母说话,邢慧就突然晕倒在地上了。
邢慧为了晕倒逼真,还逼出许多虚汗,一脸煞白的样子,这可把贾母吓着。她只是想冷冷邢氏,立立威,可谁能想到,这个没用的才这么会儿就晕倒在地上。
贾赦就是再寡情,也不可能看见自家夫人晕在地上不管。
荣禧堂一阵慌乱,贾赦大声叫人,“快,来人去请大夫。”自己抱着邢氏会东院,这叫什么事啊!
邢慧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心里很是解气,让你不出声,抱我回来,累死你丫的。
贾母这时候也正在生闷气,自己还没有立威成功,这个没用的就晕了过去,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得说自己不慈。
东院的主母屋里,贾赦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夫,他仔细打量着床上的继妻,他是第一次认真瞧自己的继妻,长得清秀,眉眼之间有股子灵气,清丽脱俗。
这样细看,还真的讨厌不起来,他细想自己比邢氏大七八岁,自己也不委屈。邢氏也没做错什么,自己还是要对人家好一点(说白了,就是见色心善而已)。
王善保家的在院门口接到大夫赶紧引到大太太屋里。
刘大夫是刘太医的侄子,来年考太医院,他医术精湛。他常年给贾府的主子看病。
贾赦起身迎了迎刘大夫,刘大夫走到床前,拿出帕子搭在邢慧的手上,仔细的诊脉,片刻才道,“贾将军,贾夫人是气急攻心,没大事修养几天就好了,我给开个调理心脉的方子,喝几天就好。”刘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是她故意营造的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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