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都喷了什么,都香得臭了。”
李安娜委屈,邬生还委屈呢,他抽抽鼻子,心有余悸。
“幸亏……幸亏单位里没有这样的人,不然可怎么办。”
“幸亏苏梨不会孕吐了,不然她可怎么办?”
和这样的同事工作,怎么吐得完!
邬生等了一会,吹了一阵风把李安娜好不容易弄来的骄傲的香水味散了些才急忙回了车里,逃也似的开走了。
心里打定主意,以后看到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定要远远避开。
这一天,苏梨发现李安娜在背后瞪了她好几眼,愤愤不平的样子,让她莫名其妙。
她又没得罪她!
与此同时,邬生这一天的心情也挺微妙。
因为他和唐元宵因为工作关系,遇到了。
本来苏梨怀孕的事情,不应该传得太开,不过因为邬生神奇的孕吐反应,唐元宵一到部队就听人说到了。
唐元宵自然并不知道苏梨已经怀孕的事实。
他知道这一天会来,可是却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快。
听到苏梨怀孕,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了一下,思绪纷乱。
等在听到邬生的孕吐,他表情就更复杂了。
邬生对苏梨的感情,再次让他看了个清楚,再提提醒他,他应该忘掉苏梨。
彻底忘掉苏梨。
苏梨已经结婚生子,嫁的还是对他这样好的邬生,他还不甘什么?
唐元宵看到邬生心中复杂,邬生心中当然也自有计较。
当然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
等说起正事来,倒是心无旁贷了。
之后有五六天,邬生和唐元宵都因为工作关系,和几个同事一起,出了个公差。
就这几天,唐元宵亲眼目睹了邬生是怎样诡异的。
他们这出去,可不是去轻松的,也没有住个旅馆什么的,就是在野外,洗脸都能不洗就不洗了。
目睹过邬生早起干呕,不时呕吐后,唐元宵和同行的几个人,看到了邬生嗜酸的一面。
山上各种酸得能将人牙齿酸掉把人脸皱成一团的野果子,大家都是吃了一口就呸呸吐了不敢吃了。
邬生却眼睛大亮,然后面不改色吃得特别香的将遇到的野果子都吃了。
他们在野外待了几天,邬生就吃了几天,一把一把的拿着吃,他吃得津津有味,唐元宵他们却看得脸都绿了。
“我家里嫂子生我侄子时也是这样的,杨梅、梅子一把一把的吃,拿着酸菜腌萝卜当零食吃。”
跟着邬生出来的科研队的一个战友,总忍不住去看邬生肚子,若不是很确定邬生是男的,都要怀疑邬生揣着个娃了。
他无限感慨,却特别积极的给邬生找野果子。
“老大,老人常说酸儿辣女,老大,你这一胎肯定是儿子!”
邬生吃着野果子的动作一顿,“真的?”
他顿了顿,“其实我也很想吃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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