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那就更可怕了。
季国公府的人眼睁睁瞧着他们把那屋顶都给拆了,连梁上雕花的木雕也没放过。
太上皇吆喝道:“别拆坏了,那房子回头还能拼起来呢。”
都是榫卯结构,拼装跟拆卸都需要大量的人力,而现在最不缺的也是人。
不出一个时辰,偌大一个季国公府,连厨房里的鸡鸭鹅都被带走了,院子里的老松树也给连根拔起带走,剩下了一片空壳。
季国公府的人已经心如死灰,连哭都快哭不出了。
什么东西都拆完了的府邸,更显萧条。
他们开始互相埋怨。
“早知道当年就不要欺负季知欢了。”
“你欺负少了?说这话有什么意义?还能回去不成。”
“回不回的反正也都来不及了。”
他们正说着呢,只见季知欢身边那个女娃娃又哒哒哒跑回来了,抬起了门口的石狮子就走。
季国公府的人:……
这是个孩子吧?
这可真的是啥也没剩下,土匪来了也比他们厚道。
当然,太上皇也没放过他们,直接让人套了锁链全部押送在身后,说去村里挑粪那就挑粪,还能跑了。
大部队匆匆来,匆匆去,转眼间,季国公府连人带府邸已经空荡荡了,连那牌匾都被砸碎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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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谢祯看着江南送来的奏疏,“户部的人呢?修筑堤坝的银钱怎么还没拨下去?”
奇了怪了,让人去叫户部的人,叫了这么久愣是没个消息,这全部都在这等着呢。
蒋徳已经是三四次跑户部了,不过这次半道上先撞上了京兆府跟大理寺的。
这两日蒋徳是看到他们就头疼,趁着他们还没进去,悄咪咪问了一嘴,“又出什么事了?勇冠侯找到没有?”
京兆府的人有点一言难尽的感觉,“我觉得……说找到了,也不能说找到了,说找不到,那还是有消息的。”
大理寺得也咽了咽口水道:“还……挺好找的,不过现在估计不好找了。”
蒋徳:?
那到底好不好找。
里面谢祯的吼声已经响起来了,蒋徳赶紧先进去,低着头一路疾行到谢祯跟前道:“陛下,奴才亲自去户部瞧了,户部的人都不在啊,那连书吏都不在。”
谢祯真的觉得是见了鬼了,这个时辰,户部一个人都没有!怎么是想造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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