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见到裴渊竟然完全不给面子,当即道:“摄政王,你到底是个外姓人,我谢家皇室什么时候容得了你做主!”
裴渊看着他气得跳脚,慢条斯理道:“狗急跳墙这一招,废帝谢祯玩得比你还溜,看来你这是要负隅顽抗?”
还没等安亲王炸毛,裴渊幽幽道:“安亲王既然不配合,也不用给他面子,将人带走,不配合地,打老实了也就知道怎么乖乖听话了。”
裴渊说罢,还让人拖了椅子过来,让季知欢坐下。
安亲王确实气得不轻,裴渊现在就这么放肆,真的跟他走了,岂不是他为刀俎,自己沦为鱼肉!?
他这么一想,直接抽出了身旁人的刀剑,朝着裴渊砍去,嘴里大喊着,“今日我就是要好好教训你!”
然而还没等裴渊出手,裴渊带来的人已经将他一把摁在了地上,至于王府那些暗卫打手,又有几个能是他们的对手。
安亲王还不服气,死咬着裴渊是为了排除异己,把持朝政,挟天子令诸侯,是狼子野心,是玩弄权术。
裴渊也没让人堵住他的嘴,就让他喊,他倒是要看看,朝堂上还有多少跟安亲王这样的孽障,他不介意一个个收拾了。
安亲王妃早就吓傻了,身为闺中女眷,她丈夫在做什么,就算不清楚,也该察觉到一二,但事情还未成功,他就被人发现,还要连累一家老小,王妃直接傻了。
眼瞧着安亲王被人摁在地上,连个反手的余地都没有,王妃扑过来跪地求情,这时候也根本顾不得什么所谓的脸面,只想能保住安亲王府众人才是要紧事。
“摄政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您千万别跟他翻脸啊。”
裴渊面无表情将季知欢护在身侧,“安亲王妃不必行此大礼,裴渊只是按照朝廷法度办事,天底下也没有男人犯了事,要一个女人来跪地求情的事。”
他说到这鄙夷得扫了眼安亲王,“把人带走!”
裴渊夫妻俩办事,向来是干脆利落,外头的人一清二楚,可在京城里养尊处优的这群人,却每每将他当做什么受气包似得来对待,还在他这摆什么皇亲国戚的谱。
也不想想他连谢祯都不肯给面子,更何况是一个区区亲王。
若他与季知欢不是提早回来,阿辞和太上皇岂不是遭了暗算。
一想到此节,扒了他们的皮的心思都有了,还跟他讲什么情面?下去跟黑白无常面前说去吧。
裴渊走了两步,对着杵在那的褚进道:“愣在那干什么,在这等着下饺子?”
褚进反应过来,立刻追了上去,“王爷,王妃,我是来道歉的。”
季知欢瞥了他一眼,“你道什么歉,我们还得跟你道谢。”
要不是他,萧玄瑾一个孩子恐怕也难以护住阿音周全。
至于跟褚进那点不愉快,又如何能跟女儿的安危相比。
褚进见到季知欢这态度,心中越发愧疚,“多谢王爷王妃大人大量,只是我这着急跟过来,年礼也没带伞。”
季知欢知道褚进家道中落,也没想着跟他要什么大礼,何况她这个人也最不喜欢欠人人情。
“别说那些见外的话,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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