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畅畅和陆竞廷简单收拾干净,准备撤离现场。
乔畅畅的内裤已经湿透,干脆就脱了扔包里。陆竞廷的裤裆也沾满淫水和精液,幸得夜色掩盖,黑色应该不算明显。一会出到灯光下,一切就不好说,他打算碰到水龙头时把头和衣服都打湿,伪装成出汗的样子。
陆竞廷留恋地伸进裙摆掐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屁股,又顺便摸一把大腿,“姐姐,你今天这丝袜真的穿对了,防蚊。”
乔畅畅笑道:“你也不赖,不穿蚊子都不咬你。”
陆竞廷和她并肩走,扣着她的手指,偶尔情不自禁晃一晃。
“因为我的肉不香不嫩,哪里像姐姐的一样。”
乔畅畅喜欢姐姐的称呼,好像是一种可以把他搓圆揉扁的默许,一种变相的臣服,她喜欢稍稍占上风的感觉。
“哪里,弟弟的才又香又嫩。”
陆竞廷忽然凑到她的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廓,留下一圈湿漉漉的触感。
“弟弟的鸡巴才又香又嫩,姐姐想不想吃?”
明明刚满足了一波欲望,听他一挑逗,乔畅畅的小逼跟无底洞似的,又蠢蠢欲动,饥渴得想吸纳他的精液。
而且她注意到一个事实,她好像没有给陆竞廷口过。
都怪叁条线程同时开工,她跟身兼叁职一样,快要忙不过来,记混了也正常。
她稍微理了理,言禹和易嘉勉没有用鸡巴插过她的逼,言禹没有含过她的乳头、没吃过她的奶水、没舔过她的逼,陆竞廷应该都有干过,只是没享受过她的口交。
叁个男人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竟然无形中满足了乔畅畅所有欲望,可能唯一缺的就是肛交了。
乔畅畅总觉得,言禹是会最先开口的那一刻,这人是变态之最,提出一些另类的要求不足为奇,就像易嘉勉和陆竞廷才不会叫她塞着震动棒上班回家呢!
不过如果言禹真提出这样的要求,应该是在他用鸡巴真真切切肏她之后,她离这一步还要一段时间,不知道他想玩她到什么时候。
乔畅畅说:“好呀,晚上我们69吧。”
“嗯~”陆竞廷轻轻应了一声,听着跟呻吟似的,步伐都要飘了。
他吮了下她的耳垂,舌尖挑逗那颗小肉,“我好喜欢舔姐姐的嫩逼。”
“快别说了……”乔畅畅留意周围,总觉得每一个路过的或者坐在路边长凳的人都在窥视他们,仿佛知道刚才他们所做的一切。
快看快看!这对狗男女刚才在凳子上做爱了!
他们可能这样跟同伴咬耳朵。
乔畅畅身心燥热,额角沁出的凉汗似乎都带着淫液和精液混合的味道,娇骚又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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