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开膛，整个流程行云流水，做的熟练无比。
看着她利落的动作，毕明蔚忽然有些好奇：“你以前也经常做这些吗？”
“唔，”姚琼回答：“其实也没有。”
末世野外哪来那么多可以吃的小动物给她杀？没变异的都是宝贝，要送物种局保护的。
大家平时吃的大都是人造蛋白质，这种真的肉类一般也都是食堂做好送过来的。
“那你的动作还挺熟练的。”毕明蔚与她闲聊。
“嗯……”谁说不是呢？毕竟开膛丧尸之类的东西她确实蛮熟练的。
“可能比较有天赋吧。”姚琼微笑回答。
这种事情也能用天赋来概括吗？
毕明蔚失笑：“你很幽默。”
这种程度就算幽默了吗？
姚琼有点不认识幽默这个词了。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在弹幕里看到观众们评价毕明蔚的词。
“中央空调，”她问，“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
【，硬还是我姚神硬，一眼看穿渣男的伪装。】
【毕明蔚人都傻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毕明蔚：“……”
他当然不会以为姚琼不知道中央空调的意思。
那她这么明晃晃的问他，难不成是在讽刺他见谁都夸，太中央空调？
如果姚琼知道毕明蔚的想法，肯定会大呼冤枉。
虽然心中有点猜想，但毕明蔚还是努力保持微笑：“或许我们可以交流一下，我觉得你可能有些误会。”
闻言，姚琼略懵。
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那个词原来是个贬义词吗？
但是她又不能解释这是自己偷看了直播间，从观众们那学来的词汇。
“呃，”姚琼斟酌着用语，“没有，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毕明蔚更像在强颜欢笑了。
多说多错，姚琼觉得自己还是别说话了。
飞快地帮毕明蔚处理好兔肉，姚琼连忙闪人。
看着盥洗池中的兔子肉，毕明蔚陷入沉默。
他很会看人，他觉得姚琼说他是好人的表情不似作伪。
那她为什么还要说他是个中央空调呢？
姚琼来的第一天，就写信给了他。
难道她是对他有好感，所以在间接表达自己对他无差别对待所有人的抗议？
毕明蔚觉得自己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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