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做事从不考虑小师叔的感受。”玄清道。
“小师叔?”白泽危险眯起双眸,“孤说过,你没有资格叫她小师叔。”
玄清也丝毫不肯退让:“我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
黑袍蓦地一挥,白泽一掌击在玄清胸口。
“呃……”玄清被那遒劲掌风震得连退三步,撑住后,依然用执拗地眼神直直盯着白泽。
白泽面无表情,指间捏起一道白光飞向玄清脚踝。
玄清顿时痛得面色发白——他的脚踝筋韧被白泽挑断了。
“刚才一掌,是对你擅闯天宫的惩罚,这道脚筋,是对你违背约定的惩罚。”白泽淡淡地道,“下次再敢,就没这么轻松了。”
玄清头上的冷汗顺着发际流下,但他没有还手,而是硬生生受了这两道。
“如果有一天小师叔知道了你做的这些事,她永远不会原谅你的。”玄清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白泽。
“一个卑劣贪婪的觊觎者,没有资格在孤面前提她。”白泽漆黑眸中尽是冷酷,“不想死的话,滚回你落霞峰。永远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玄清撑起身,忍着脚踝锐痛走向殿门,走到门口时他回身,眼神笔直看着白泽:“你最好祈祷小师叔永远不要知道真相,否则我不敢想象她会有多伤心。”
白泽下颌收紧,眼神愈发凌厉。
本就狭长漆黑的眼,因为眼神的气质,经年累月变得越来越深不可测。
他走上九重阶,拄着天君权杖坐在鼎椅中。
深邃的面庞半明半暗,偌大的凌霄殿空无一人,只有白泽幽幽的声音响起:“那种事情,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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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出了凌霄殿后,又去到洛英暂住的居殿。
他临走时给洛英封了定身术,没到时辰洛英无法自行解开,所以洛英还被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直到玄清去而复返,洛英忍了几个时辰的眼泪才掉落下来,委屈得不行。
玄清并未立即替她解开定身咒,而是直接将她拎起来往外走。
一路疾风电驰,千里之术回到落霞峰后才给洛英解了术法,勒令她立即回洞府闭关思过。
但以洛英的性子哪里肯就这样罢休,她喋喋不休拦住玄清理论,问他凭什么这样对自己。
玄清身上两处被白泽打伤,忍着面色发白耐心同她解释:“芳华将军这个称号并不是你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白泽帝君封你这个神衔有他另外的目地,舅舅不想你成为他摆布的棋子。”
“那又怎么样,我自己愿意!只要帝君信任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洛英直接扬言。
“我看你是魔怔了。”玄清摇头,不欲再听她天真言论,直接将她关进洞府,并道:“好好在里面给我面壁打坐,半年后我再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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