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一听,不等箫剑义父说完,就恨的跳脚,当即指着五阿哥一顿数落,什么他皇阿玛左一个皇后、又一个妃子的,全宫里那么多女人还不够,竟抢她哥哥的相好等话,话是越说越粗俗,小燕子对乾隆是真的恨极了。
早年失去那孩子时她还年少,不觉得如何,但是当她生育了两
个孩子,看着他们一点点成长,培养出那么一点母性后,对那个被乾隆踢掉的孩子才有了揪心之痛,此刻又听唯一的哥哥又因乾隆生死不明,这下火真大了。
而五阿哥却明白,事情决不像来人说的那么简单,箫剑的江湖朋友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不信也要装做相信的模样,五阿哥摆出一付难堪悲愤模样,只为了看看箫剑的义父打的什么主意。
没想到箫剑义父竟然是要他进京联络旧日臣友等打探详情,却在话中透漏,欲将小燕子和两个孩子留下,不让他带着同行,五阿哥一听,这就是留她们做人质啊!五阿哥其人,看似儒雅正义,但是反事一跟小燕子沾边,心里立刻激愤起来。
哪怕过了几年,依旧见不得小燕子受委屈,因此一听要留小燕子和两个孩子为人质,心里立时不快,满心气愤,没想到这次不等他说话,小燕子先不干了,吵闹着一定要亲自去京城,探听箫剑消息如何,要不然她无法安心。
其实她坚持去京城,却不是有多担忧箫剑,小燕子对箫剑有种盲目的崇拜,总认为自己哥哥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即使箫剑的义父白崎云说的很严重,她也不认为哥哥糟了难,之所以闹着去京城,却是因为她那颗爱热闹又不安分的心。
原来,小燕子自不得不舍了皇宫荣华,来到云南这等偏远贫瘠之地,没有宫里的金碧辉煌,没有京城的繁华热闹,又语言不痛,开始是逍遥几月,后来精神上却苦闷的很,全靠箫剑、五阿哥想办法开解,后来又有孩子分了心,这才塌实住了下来,渐渐将京城的繁华一梦忘却。
但是白崎云今日一提,又让她想起京城的种种,好吃的、好喝的、满街的人、夜行偷窃、天桥下的说书杂耍、琉璃街的富贵人、大大的戏园子各种各样的玩意纷纷浮上心头,再也按耐不下去,使她早忘记自己是从宗人府越狱而出,反而心里为两个在穷乡僻壤处出生,未能见京城热闹的两个孩子委屈。
她忘记了五阿哥却没忘记,白崎云也不会忘记,只是五阿哥拿小燕子没办法,白崎云也未曾领教过义子这个妹子不达目的罢休的难缠劲,又是讨好、又是撒娇,不行就耍脾气,缠的白崎云没办法,五阿哥也在一旁帮腔,又加上此次进京教内另有打算,不耐烦之下,一口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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