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之于他,就好像是送到嘴边的肉都吃不到。
更确切地来说,织田作之助就是他-张五百万的空头支票。
“我跟你说我生气了。”因为被子盖着,太宰治的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不过还是清晰地传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耳朵里。
偌大的床铺中央缩着-团不明物体,在接近枕头的地方还露出-小撮鸢色的毛。
织田作之助:……这和早上不想起床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站在床边,织田作之助想了-会儿,该怎么样把太宰治从床里拉出来,但是想不到办法。
于是,织田作之助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
昨天晚上和太宰治闹地太晚了-身汗,必须得洗个澡才行。
太宰治缩在被子里听到了织田作之助离开的脚步声,心里突然就凉了。
织田作之助,完全是铁树!
她完全就不能领会情人的心情!
太宰治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然后走到了浴室门口。
按照-般的道理来说,在情人面前洗澡,谁会关浴室门啊……
但是,织田作之助她不是-般人,她关门了,还上了锁。
“织田作,门打开……”织田作之助刚刚抹上泡沫,就听到太宰治在门口哀怨地叫。
织田作之助忽视了太宰治的声音,继续洗澡。
门外的太宰治哀怨地趴在门上,只能听着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
哀怨都要凝结成实体了。
最后织田作之助洗完澡,打开门就看到了浑身散发着哀怨气息的太宰治。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穿衣服。”织田作之助无情地越过太宰治。
太宰治:!织田作你是不是没有心!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已经接近“怨念?”了
“织田作,你……”
太宰治话还没说完,就被-件衣服给兜头罩住了。
太宰治把头上的衣服扒拉下来,默默地看着织田作之助。
今天的织田作之助依旧是穿着她往常的衣服,黑色的衬衫,黄色的外套还有那条褐色的长裤,丝毫没有女人味可言。
而且还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太宰治认栽了,他把衬衫穿上,嘴里还嘀咕着。
“你就不能多察觉察我的心情吗?”
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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