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随即开口:“你为什么这么问?”
“talblae停止活动的大致时间和他失踪是同一年。”
“只是巧合。”
她嗤笑:“你刚才明明已经默认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身后洁净宽敞的浴室,声音里多了一丝嘲弄:“我直觉一直很准。议员同意帮我支付学费、收留我借住,也是因为我是他的养女吧?这样就说得通了,世界上哪里有免费的午餐。”
厄庇墨透斯叹气,来回踱步把地板踩得吱呀作响:“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即便宙斯想要从你那里套出他的下落,但连你我对他到底怎么了都完全一头雾水,那边不可能如愿,也不可能加害你这个小姑娘,只能当是做了一笔慈善。”
“你……”潘多拉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问题咽了下去。
厄庇墨透斯将她送到奥林波伊家借住,是否也包含了通过她打探宙斯的心思?她不能直接这么问。
但厄庇墨透斯并不是白痴。他们对彼此足够了解。
“怎么可能!!”对方愤怒地咆哮。
潘多拉将听筒远离耳朵,等了几秒,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不会。”
厄庇墨透斯好像在疯狂揉脸,每次他烦恼的时候就会一边唉声叹气一边那么做。
“我原本打算等你大学毕业再告诉你一切。”
她辛辣地指出:“然而你的计划毫无意外地总是落空。”
“但你让我怎么对你解释?而且这种事。很明显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越少越好!”厄庇墨透斯深呼吸,放缓语调,“总之,你的养父还是你记忆里的养父,如果奥林波伊家的人问起,没必要对你之前知道的事遮遮掩掩,那样反而可疑。”
“嗯。”
厄庇墨透斯的声音低下去,他肃然叮嘱:“还有,如果有人打探你被收养前的事,尤其是你亲生父母的事,千万不要透露太多,就说那时候还太小,记不清了、养父母也很少提及就行了。”
潘多拉没立刻回答。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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