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人说,空贵君伺候人的功夫了得, 莫说是紫光宫了, 远在长街上都听到了陛下快乐的声音。
空贵君自打承宠, 那牧大人便被陛下赶到了摘星台, 一连七八日,都没有得到陛下的召幸。
就算是牧大人白日里还能在太极宫侍奉,可是陛下忙于公事, 根本没空看他。
宫外的大臣亲眷听到宫里的消息, 也喜欢私下八卦。
有人说:“那日在中秋宫宴之上,空贵君和那巫侍君献舞, 那舞姿美的, 宛如仙人。当时我便断定,那空飞沉绝对不是池中物。”
另外一人忙打断他:“不可直呼空贵君大名, 人家如今身居紫光宫, 贵为一宫之主,那以后就是贵人了,将来是要葬入皇陵的。”
“你们说,以后这牧子期, 还有机会承宠吗?他那会儿,可是被陛下专宠了几个月。”
“不好说,牧子期也是姿容绝世。他和空贵君长得真是像,不过空贵君五官更张扬一些,姿容也是更艳一些。”
“我看这牧子期,再厉害也是比不过空贵君的。也许陛下就偏爱艳的那一款呢?牧子期气质清冷了些,估计是个闷葫芦。”
“可不能瞎说,听闻牧子期承宠之时,也是经过教习专门指导的,你没听朝阳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吗,说是牧子期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绝。不过这男人嘛,总要图个新鲜,陛下总是专宠牧子期一个人,时日长了,也会觉得没劲。”
……
牧子期和空飞沉两个人,就这样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连仁国公主乔装易容去了潮汐亭之后,都听到有人在谈论此事。
皇室八卦,可比吟诗作赋有意思多了。连这些文人,都免不了俗。
公主的侍女小声道:“殿下,看来十六殿下在宫里,混得不错。”
公主却是蹙眉道:“小十六进了宫之后,就给本宫传过一次消息。这几日也不知是不是被那神域女帝迷住了,连个消息都不知道往外递。本宫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很是不安。”
侍女掩面笑道:“奴婢觉得公主多虑了,十六殿下可是您的亲弟弟,他肯定不会像牧子期那般放肆,那般不受控。再说了,听闻神域的女帝这几日天天都要宠着他,估摸着,也是没什么机会给您传消息。他在宫中根基不稳,眼下若是贸然行动,只会暴露。奴婢以为,公主您还是稍安勿躁得好。”
公主点了点头,随即又道:“朝阳宫那边,你还是派人盯着些。原本本宫以为,元鹤轩是个有大用的,如今看他行事不稳妥,这么快就失去了神域女帝的宠爱,让本宫很是失望。”
“果然,太任性的男人,女人都不喜欢。”公主不仅感慨。
侍女忙道:“他的身份摆在那,再加上和神域女帝又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奴婢猜测,神域女帝这也是在敲打他。眼下还看不出什么,咱们留着那元鹤轩,还有大用。毕竟,像他这般听话的人不多了。”
仁国公主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道:“如此也好,马上就是星辰台大选了,这神域的女人,都逃不过一个“色”字,到时候,三千美男齐聚,本宫就不信,那神域女帝忍得住。”
侍女亦是抿嘴笑了:“莫说是神域的女人,奴婢在神域生活了这么久,看见美色当道,亦是忍不住的。公主放心,咱们挑来的人,各个都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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