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迹部纱织摇摇头,“景光,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犯下十亿绑架案后,十四年都没有任何线索的?”
“组织有可能,重心在转移到医药和软件研发以前,早期的组织也曾以绑架和恐怖犯罪为主业发家和完成原始积累。
但我和e卧底到组织以后,一直都没有发现过组织有谁有嫌疑……也有可能是我们卧底的时间太晚了,查不到十几年前的案件线索。”
迹部纱织垂下了眼眸。
冥冥中,她有一种预感——甚至都不需要她主动去找犯人,对方应该很快就会主动找上她。
而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小学生了。
“纱织,除了这件事以外,你还因为别的事情所以不开心吧……”诸伏景光的蓝色的眼眸温柔而专注,带着看破一切的亮光,“是因为e吧?e他最近,也和你一样魂不守舍的。”
迹部纱织的睫毛颤了颤。
景光……还是那么敏锐。
不仅了解她,景光还比谁都了解降谷零。
“景光,你知道e小时候经常去找的一个女医生吗?”迹部纱织再三犹豫过后,还是问了出来,“e他进组织,也是为了找到她吧……那位在他小时候给他治疗过伤口的女医生,是组织的研究员。”
“她对e一定很重要……我倾向于认为,那是像初恋一样的倾慕之情。”迹部纱织的声音轻得快要消散在天桥上的风中。
诸伏景光愣了愣,很快在记忆当中搜寻出e小时候的那位女医生来。
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e这是摊上事了啊……诸伏景光替幼驯染感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
“是有这么一位女医生没错,但e对她并不是爱慕之情。”诸伏景光笑了笑,“e小时候总是因为肤色和发色被排挤和欺负,那时候的他还没遇见我,宫野医生对当时的他来说,更像是在童年将他拉出自卑和孤独的一道光。”
迹部纱织微微睁大了双眼,错愕地转头看向诸伏景光。
“宫野医生比e大两轮不止,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和她的丈夫也和睦相爱,e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背德的事情,无论是思想上还是行动上。”
诸伏景光有些无奈地道,“他对宫野医生,有的只是尊敬和感激之情……你可能误会了,纱织。”
“至于加入黑衣组织,是我们在警校毕业前,长官当时给我们看了黑衣组织的恐怖残忍的暴行后,我们就决定接下任务了——我们是为了国家和国民的安全,才卧底进组织的。”
迹部纱织愣在原地,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抱歉,可能是我想偏了。”
如果不是鼓起勇气问了景光女医生的事情的话,她可能还会继续别扭地一个人闷闷不乐。
从无比了解e的景光口中说出的话,就不会有假……这比e自己亲口否认更令人信服。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别扭了……迹部纱织闷闷地低下头,有些厌烦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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