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八个。
雅辛托斯特地把草药给晕厥的幸运儿补了补,安静地在草丛中等待。
白天那些不敢靠近水源的选手们,终于趁着夜色靠近溪流,他们结着队伍,轮流负责打水、盯梢,有几个口渴得早已面如土色,灌满水囊后迫不及待地仰头也灌了自己一口,克制地没敢喝多,因为接下来他们还准备翻山越岭。
负责放风的选手们将狐疑的视线投向那些灌木丛:“我们绕道走,还是直接从这儿过?”
“抓紧武器,路过灌木丛的时候刺几刀。”领头的那个人收起水囊,当先举起反曲刀,绷紧身体靠近第一个灌木丛。
一切就像不久前事件的重演,猎手们从灌木丛中冲出来,不过这一次猎物的实力有点难啃,他们不得不花了更多时间去周旋,也在打斗中突然意识到不对:“——嘿!怎么感觉我们少了几个人??”
——已经迟了。
雅辛托斯的三根弓箭早已涂好了草药,架在拉满的弓上。
感谢阿卡的按摩,他的眼睛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足以锁定目标。
雅辛托斯松开右手,箭支疾射向被缠住的元老院子弟们,其中两个闷哼中箭,坚持了不到几秒便摇晃倒地,另一个及时将对手拉到自己身前:“有埋——”
他的话音未落,肩头就是一痛。
艾芝半蹲半跪在另一个方向,将第二支箭搭上弓,不等敌人反应过来,便疾射向剩余的选手们。
“嗖嗖!”
两边射来的箭再次命中三个被缠着躲闪不及的选手,眨眼间剩余的八个猎手就倒下了五个,尚且幸存的三个脱口而出:“迷药!是单独行动的弓箭手!”
“?”雅辛托斯的眼睛一眯,将弓上的三根箭支射出,同时向后一滚,躲过劈来的弯刀,“单独行动的弓箭手?”
那个搞定了对手扑来的元老院子弟看清了雅辛托斯的脸,磨起牙:“怎么是你!”
雅辛托斯眼睛眨也不眨,反手拔刀出鞘,抵住对方的弯刀,不着痕迹地套话:“怎么,很失望?你以为我是成年战士?”
元老院子弟没说话,但表情证明了一切。
所以,这群大贵族出身的选手也被迷箭攻击过?那看来迷箭确实不是针对我和艾芝几个人的了。
雅辛托斯心中思量着,左手往腰间一抹,拔出直刃短剑,俯身横腿一扫,在元老院子弟误以为他要攻击自己下盘,力气下沉、牢牢站稳脚跟之际,将弯刀一抛,抽出长弓对着元老院子弟的脑壳就是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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