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声的人,应该是小赫尔的父亲吧?难道是什么危险人物?
——难道和老克桑派的雇佣兵有关?
不,这也说不通,奥斯也站在旁边呢,小赫尔就没管他。
赫尔墨斯已经来不及解释了,他看到楼梯转角冒出的金色发梢,如临大敌地绷紧身体,几步迈到楼梯口前,严实地挡住上楼路:“父亲。”
宙斯差点一头撞上赫尔墨斯:“别站在这儿挡事,让我们上去。”
“我刚刚好像看见神……母亲了。”赫尔墨斯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紧张,无比自然地接道,“快走吧,我想她很快就会折返回来。”
“?!”宙斯当场打了个惊颤,原本晕在脸上的醉意霎时褪得干干净净。
作为神明,凡间的酒本来就不可能让他醉,只是偶尔他也想偷腥时,顺带享受一下醉醺醺的感觉,于是特地挥散了神力。
他连忙从俄尼娅怀里抽出自己的手臂:“快走快走,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女人气恼地咬了下唇,伸手想挽留:“为什么这么紧张?我只是一个妓女而已,哪个男人不在外面有几个风流知己呢?您的妻子也太善妒了。或许您应该留下,借此教导她学会贤淑。”
“贤淑?”宙斯摇摇头,抚摸了一下女人的脸颊,“你不知道那个妒妇生气起来有多么可怕。我现在离开,也是保护你。乖一点,懂吗?”
“……”俄尼娅缓缓将手放开了。
像她这样日常周旋于男人之间的女人,最懂得什么时候该紧逼,什么时候该退让。像这种家有母狮、还没有担当的恩客,继续纠缠下去没好处。
反正该拿的好处拿到了,这个男人长得也不错、活也挺好,她算是白占便宜。
宙斯还兀自沉浸在“美人为他神魂颠倒,不想让他离开”的良好自我感觉中,和已经演得不是很走心的俄尼娅又撩拨几句,才忙不迭地提起衣摆,带上赫尔墨斯匆匆下楼。
转身的时候,宙斯的目光不经意间划过二楼隔间,看到一道让他略微惊艳的身影。
可惜一看就是个男的。
宙斯的目光只是微顿了一下,便撇撇嘴,转身离开。
他虽然猎艳颇多,但比起男人,还是更喜欢柔软丰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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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偷的腥已经偷到了,宙斯不介意在接下来几天,待在奥林匹斯山装一会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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