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穆泽犯了大忌,丢下了手里唯一的筹码冲了过去,她已经决绝的在慢慢扣动板机,对这个世界没了一丝一毫的留恋。
他拉起她拿枪的手,子弹从她面前擦过,射进了她后面的石柱上,击落的碎石掉在他们身边,就像告诫着她死亡究竟是什么。
阿刚的人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小弟趁机把手里的刀挥向了他们,一心求死的她没有躲闪,毫无反抗的承受着。
他一只手举着枪击退那些继续围攻他们的人,另一手在猝不及防间挡在了她面前。刹那间,鲜血像是水滴一样从他手臂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衣服晕开。
粘腻的触感带着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饿布料,他的血在她的皮肤上,一滴一滴的像是在唤回她已死去的灵魂。她还含着泪的眼睛看向了他,震惊、难以置信,甚至还有不解。
那一天,无数的子弹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没有惊恐的尖叫,没有退缩的畏惧,她就像个提线木偶被他紧紧的拽着,即使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可他还是让她寸步不离的在自己身边。
她从未看过那样血腥的场面,但她没有心生害怕,竟还莫名的信他。他以一抵十几,在没有任何可能性的情况下,把她毫发无损的带了出去。
而那个人早就丢下了她,自己一个人趁乱逃走了。
从那之后,宁泽的毒品市场只剩校长一家独大。
第25章
“叮咚,叮咚……”
一大早程果就被不依不饶的门铃声叫醒,她拖着还没睡醒的身体,连眼睛都懒着睁开一路从卧室摸索过来,一打开门就起床气极其严重的把门甩到墙上,然后自己像是被挂到门上一样闭着眼睛贴在上面。
“该起床了,懒虫。”进来的人又像逗狗一样搓着她乱哄哄的头发。
程果冲着进屋的人就是一顿狗刨拳,今天是她续命的周末知不知道。可等那人一转头,她又马上眯起眼睛一脸笑呵呵。
“嗨,早啊。”
早?芮穆泽今天已经是等了又等,等到了中午他才过来。
“去洗洗脸,我们出去吃饭。”
“芮穆泽,我们今天不出去,就在家行吗?”而且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风,是她最讨厌的天气。
程果看着芮穆泽把他带来的火兰花插进花瓶里,大哥的品味果然与众不同,可能是她的审美高度不够,完全欣赏不来,只觉得这花娇贵不好养,还有那么点丑,不过看在他又给她买了楼下甜品店的提拉米苏还有那家要排很长的队才能买得到的冰淇淋,她也就忍了。
“行啊,在家想做什么?要不你去健身房运动一会儿?”芮穆泽建议道,他为她精心准备的健身房因为这个小懒孩还一直没用武之地呢。
“不不,我觉得一大早起来就做运动不利于身心健康。”果然不出他所料的被再次拒绝,“我觉得我们可以看看电视看看电影,要是觉得实在无聊的话你可以研究一下做午饭。”她肚子早就咕咕响了,还好芮穆泽买的东西能充充饥。
“你呢?”
“我?我就坐在这儿。”说着程果就像瘫痪一样半躺在了沙发上,“看着你。”
说来说去不还是这家伙没睡醒还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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