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亡在即。杨琬赤身坐在自己的汤池里,水波静静鼓涌,没得安宁。
杨家从行伍中自立,夺了前朝这片极尽奢靡的宫殿,百年间地上地下又多加营葺。她起居处名为流采,城外数十里清平山上的温泉被迢迢引来,流采殿就是为数不多能享用的殿宇之一。
呼延彻的人将她押送回这里,此时把守在门外。整座庭院一派肃静。杨琬略一屏息,甚至听见檐角铜铃经晚风吹动的声响。
知道她逃脱不掉,甚至也不能寻死,呼延彻令她殿内服侍的婢媪也一并跟了回来。流采殿当头的女官绿云一直贴身教导她,这时找出一枚玉匣,犹疑着奉上。
“胡人男子胯下那物尺寸颇大…殿下预先取些软膏化在体内,也教自己少受些苦。”
杨琬背对着她,不知是何种神情。乌发湿滑光亮,未遮尽的肩背雪白柔腻,是同为女子的绿云看到也会心旌摇动的风光。她澹澹道了声谢,柔荑破开水面,舒展如柳枝,从池边小几上取过匣子,揽至身前端详。绿云退出了浴室。
她那初次谋面的叔叔,勇武非常的朔方将领,苟延残喘的大宋在这日新迎来的摄政王…
杨琬用手指舀出一小块乳白洁净的膏脂,不知是怎样制成。轻嗅起来没什么气味,便带着它向自己下身探去。不能再等出浴,怕是来不及。τíāêíχsο(tanexs)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