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关系,我家里人多,给二房、三房分一分,很快就能吃完了,这薄饼是怎么做的呀,竟然能这么薄,我吃过宫里赏的薄片,薄是薄,却没有这么香脆。”
这个妇人穿的并不是多么奢华,但她随口一说就是宫中赏赐的东西,让柳茹月不得不多看一眼。
方才讨论着败家娘们儿的男人们,禁了声,可不敢再说这些得罪人的浑话。
“是在烤制的。”
“烤的!”女人拧着眉如何也想不通烤出来的薄饼竟然是这般,却也明白老板娘不愿意说出自家的秘方,也没有刁难,谁家没个秘方了。
她伸手接过柳茹月称好斤两、整整齐齐码在垫了油纸、盖上盖子的竹盒子里的香葱薄饼,又道,“其他几样干饼,都给我尝尝,好吃的话,一样给我来五斤。”
这妇人说到做到,烤炉烤出来的饼干她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特殊的烘焙方式做出来的食物,十分独特,是她前所未见过的。
买了十种饼干,一样买了五斤,三个抹茶千层蛋糕。
看得来看热闹的人,直羡慕。
所有人都被这个出手阔绰的妇人吸引了注意力,谁还在意徐凤娇没说完的话,她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人群里妒忌的望着十娘。
可柳茹月的生意十分好,根本注意不到她。
这些人品尝了薄饼、饼干,即便有喜欢甜食的不喜欢咸味儿的人,或者喜欢椒盐味不喜欢奶香味的,总能找到一款适合自己口味的糕点。
到了最后,舍得花银子的人多多少少还是称了几两回家让家人尝尝鲜。
翟宁在一旁学得很快,有客人要来吃饭的时候,柳茹月就把糕点铺子扔给了她。
今日来吃饭的客人,柳茹月也送了一些新品给他们品尝。
随后糕点铺子里新品,就又卖了几十份。
能吃得起食肆一百两一桌席面的人,基本上也不差那几个钱买一点饼干回家给家人吃。
一天忙下来,柳茹月食肆打烊了,糕点铺子外还排着长长的队伍。
翟宁以前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源滚滚来,现在她亲身感受到了。
“阿宁,喝口水,你去休息一会儿,我来。”柳茹月将静心凝神的花茶塞到了忙碌了一整天的翟宁的手里。
翟宁下意识接了茶杯,喝了一口,可算活过来了,“十娘,昨个儿我还担心你做多了,卖不完,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十娘能赚钱,她当然开心,她就担心十娘生意不好,将来支付不起一月五两银子的工钱。
虽然她知道十娘食肆一桌饭菜一百两银子,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有那么多有钱人能天天来吃啊,所以翟宁一直惴惴不安。
看到糕点铺这些糕点卖的好,她比谁都开心。
她这活儿,有保障了。
忙活到酉时一刻,柳茹月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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