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幸福的人很多,但柳茹月不是,所以她很害怕因为自己的劝说,让莺歌又不幸。
其实莺歌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不靠男人,自力更生的赚银子,每天数着白花花的银子她也很开心。
谁说只有银子人生不圆满,只剩空虚的呢?
明明有了银子,才是无比踏实的事情嘛。
这事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继续下去难免让人悲伤,柳茹月严肃以待的望着莺歌,“言归正传,方才你是临时才去隔间偷听的吧,以后可别这么做了,谁知道他在人前是不是扮猪吃老虎的主,万一内力惊人,你我的秘密就暴露了。”
“我知道了。”莺歌也知道自己犯了错,但她看到陈熙,就知道他肯定是来这边等十娘的。
她很担心陈熙会为难十娘,所以才会偷偷去隔间的暗室先偷偷观察他,虽说以前在陈府也见过陈熙,但接触的少,莺歌不算了解陈熙为人。
而男人,在花楼里喝点马尿,又被女人吹捧一下,就容易飘,一飘就会暴露本性,就很容易说大话,透露出一些平时不容易观察出来的言行。
“不过十娘请放心,就算他察觉到了,也没关系,这陈熙明显知道花楼的最大用处,不然也不会厚脸皮的向你讨芸瑛坊。”莺歌想起那一幕,对男人的厌恶就加深了几分。
柳茹月见惯了鱼死网破之人,“你就不怕他拿这个威胁我们,或者阴我们。”
“不会的,他现在还需要你我,虽说我明面上不归他所管,但他知道我肯定会帮你,我帮你,就是帮了他,不管他针对我们任何一个人,另外一个人都不会帮他了,也会暴露芸瑛坊的妙用,不划算的,他可是商人。”要说男人,莺歌自负比柳茹月更懂。
“你说的在理,但以后还是别冒险了,等我找到孩子,咱们就把暗室拆掉,到时候你依旧不用怕他拿这个事情来阴你。”
“恩。”
第二日,陈熙果然派了京中陈府别院的下人来食肆,按照正常流程预约了一桌酒菜。
柳茹月并非每日都接待食客,大部分时间是接待重要达官显贵的食客,但也不是完全不接随缘普通食客,所以接了陈府的预约,在很多人看来,也不过是陈熙运气好罢了。
到了约定的那天,陈熙和陈尧坐着马车而来。
巧燕将两人迎了进去,披着小斗篷的陈尧看到熟悉的脸庞,就迫不及待的掀开帽子,一股脑冲了过来,抱上了正端着菜从后院进大堂的柳茹月大腿,“干娘!”
“哎哟,尧哥儿,你悠着点!”陈尧在柳茹月心中从不是急性的人,向来规矩记在心中,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手中盘子被撞得一晃荡。
翟宁手疾的从柳茹月手里接过盘子,稳稳的接住了撒出来的汤汁,安静的端去桌上放好,避免了一场小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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