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沈曼青,陆铖泽就立刻从右相府离开,回到了陆府。
右相府不是他的家,哪怕陆府也是沈曼青的银子置办的,但沈曼青为了面子上好看,对外说是他买的,地契也是写的他的名字,门口牌匾上写的也是陆府。
他住在这里会更安心,自己的人也更多是安排在陆府,而不是右相府。
他叫来郑书,“最近再派人去盯着十娘。”
郑书不明其意,“老爷,难道是十娘害得咱们的庄子和铺面生出的事端?”
“你为何这么说?”陆铖泽皱眉不解。
郑书解释道,“咱们不是正为这事儿焦头烂额么?你从右相府一回来,就叫我派人去盯十娘,我还以为是右相府查到了什么,你才让我去对付十娘呢。”
“不是,那女人,是别的事,夫人不留她,我替她干掉十娘而已。”
“原来是这样。”郑书不知道十娘怎么得罪了夫人,但也听说过十娘在右相府做菜搞得夫人房里发卖了好几个丫头,这梁子怕是那会儿结下的。
不然夫人如此高贵的右相之女,怎么会和她一个低贱的厨娘结怨。
“别问这么多,这银子你拿去找些地痞流氓赌徒这样的亡命之徒,让他们找机会把十娘杀了,做成抢劫钱财的样子,你不要暴露自己身份。”
“是老爷。”
目送郑书离开,陆铖泽就回到了书房里。
他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苦笑了起来,后宅的妇人都比他冷心冷情,沈曼青不愧是右相的嫡女,或许这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右相能成功,也是踩着他人的尸骨往上爬的。
他不过是杀个名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罢了,又怎么了?
都怪她没有高贵的身份能帮助自己,不是他心狠。
至于这个十娘,也的确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谁让她长得那么像柳茹月。
伴他长大的柳茹月他都能杀,这个像柳茹月的十娘,他下令去杀,更是没什么感觉。
这些日子忙着雪慧的事情,柳茹月连芸瑛坊都去的少了。
现在闲着没那么多事,只是开门做个生意。
她这日打烊后,拿着炖好的滋补鸡汤,准备去看看因天气转凉而得了伤寒的莺歌。
翟宁跟着柳茹月出了门,锁了后门就朝芸瑛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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