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是艰难了些,送到庵里长伴青灯也比当扬州瘦马强。”
“更别说若不告御状,这些孩子连门都不敢出,说不得漏了面,陆铖泽会不会还要杀她们?”
“这么看来,陆铖泽这人还真够狠的,就是陈世美在世嘛,还如此狡辩,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发妻身上,否定发妻的地位,想大事化小……”
朝堂上就没几个傻子,陆铖泽这些小算盘,在三个孩子勇于坦言自己的遭遇后,他的谎话就没什么人信了。
更别说到时候证据到了京城,他的谎言更是不攻自破。
陆铖泽也明白这些,他不过想再挣扎一下而已,现在这样,他也只能弃车保帅了,免得被追究欺君之罪。
这时候,右相一派的官员上前道,“陛下,现如今柳茹月也述说了冤屈,陆郎中也辩驳了,谁真谁假,等证据还得等一段时间,不如现在宣别的当事人上堂询问一番。”
大源帝心里清楚这人是右相的,但这番话并无偏帮之意,挑不出错,也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他缓缓点头,“都还有什么当事人?”
“臣记得陆郎中的母亲已经接到陆府颐养天年。”
“那就带来宫中问话吧。”大源帝心情不错的换了个姿势,“陆铖泽,你二弟可在京中?”
“回陛下,我二弟……我也许久不曾见过了。”陆铖泽也担心陆铖康出岔子,但他那人躲麻烦最是拿手,很早就发现了问题,找娘要了钱逃命去了,此刻应该躲得好好的吧,或许都出了海了。
告御状这样的大事,此刻已经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
陆铖泽得到消息那一刻,黄氏也被下人叫了起来,不过陆铖泽根本没时间与她打招呼,就进了宫。
沈曼青叫人黄氏收拾妥当,就把她带去了茶室吩咐好了说辞。
因着沈曼青的骄傲,对黄氏从无敬意,黄氏想体验的媳妇儿立规矩的场景更是从未发生过,现在她更是像被沈曼青训孙子一般说教了许久。
堵了一胸口的闷气,她有火气却也不敢朝沈曼青发,只能把这些恨意都转到了告御状的柳茹月身上。
都知道宫中定然会派人来找她问话的,所以沈曼青在吩咐好话之后,就让人用马车把黄氏送到了宫门口。
太监出来宣人,也没多跑两步路,在宫门口就把黄氏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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