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突然从空中传来。
凌珊连忙抬头,只见头顶上方,伊诺克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上滑雪场的缆车了。
“喂,你怎么坐缆车去了!”凌珊朝着上方喊道。
戴上了黑超的伊诺克,半张脸都被遮住了,不过脸蛋上的那两个小酒窝倒是风骚依旧,懒洋洋地语调说道:“因为我累了啊……”
……鬼才信!她又不是没看过他训练,那种一通魔鬼训练量下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人!
只见伊诺克在缆车上笑着朝凌珊抛去了个飞吻。
奉行安全至上原则的凌珊滑得很慢,不一会儿,便落到了伊诺克坐着的那辆缆车的后面。
渐渐远去的伊诺克,又突然高声喊道:“Lsa!”
“干嘛?!”凌珊望向远去的人回喊。
“赛来特来克!”
空中突然传来伊诺克中气十足的一声高吼,仿佛是在这山岭雪原间宣誓一般。
赛来特来克——Seetlek。
匈牙利语“我爱你”。
今日滑雪场的人本就稀少,这一声大喊更显得清晰有气势,简直有响彻天地白雪间的意味。
而在场的其他滑雪者听到这一声高喊,也是助兴般的欢呼声与口哨声齐响。
伊诺克则是嫌还不够似的,又酝足了肺活量接连高喊了好几声“Seetlek!”,缆车渐行渐远,回音袅袅不绝。
而被这么突如其来地高调示爱,凌珊顿时感觉脸颊升温心跳加速,然后……“啪叽”一下,又栽到雪地里了。
……这次是脸朝地。
……
山脚下僻静的一角,两人没什么形象地呈大字状躺倒在雪地上。
玩了大半天,凌珊是真的累到不能行,脸颊通红得大喘着气。
仰望着晴朗的天空看着那一朵朵优哉悠哉飘着的闲云,耳边突然伊诺克缓缓的话语——
“Lsa,再过十天……我就要走了。”
“走?”凌珊浑身一个激灵,偏过头赶忙问道:“你要去哪儿啊?”
“去澳大利亚……新赛季要开始了,每年一月份是澳洲赛季,我要去澳洲打两站比赛。先是一月八号开始的悉尼国际赛,算是为一月十六号在墨尔本开始的今年第一项大满贯赛事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做热身。我订了一月四号的机票,再过十天就要启程去澳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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