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孩子,你发挥得太棒了!”摩尔纳太太欣喜地说道,声音都止不住有些颤抖。
刚刚观赛的整个过程中,摩尔纳太太看上去一直都是三人中最淡定的一个,但其实她的内心才是最波澜万顷的。而此刻,她终于能够松一口气,全部抒发出来。
“哈哈,其实刚上场的时候我整个人紧张得要死。”
对此,摩尔纳太太也很赞同,“嗯,看出来了,第一个发球局你整个人动作僵硬得不得了,甚至一上来就是双发失误。”
这时,肯德也按捺不住地冲着电话欢呼起来想要表达内心的激动,一旁的dnald也助兴一般一边在原地打转一边兴奋地叫着。
……得,明天早上,邻居们肯定要来控诉扰民了。
就在肯德表达完自己的喜悦并被自家舅舅督促赶快睡觉去后,“嘿,Lsa,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也在。”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妈妈家?”被点名的凌珊倒有点诧异了,这家伙长千里眼了?
“因为是我让我妈妈邀请你一起看比赛的啊,这样我就不用纠结比赛结束后我是先打电话给谁这个问题啦~”
伊诺克的语气满满地透露着“机智如我”的嘚瑟。
凌珊则是顿时有一种额头挂满黑线的感觉……这种类似于“女友和老妈同时掉水里先救谁”这种千古难解坑爹题目,这家伙就这么变相解决了,够贼的……
……
不能聊太久,因为伊诺克马上要接受团队理疗师文森特的赛后理疗,好让刚刚剧烈运动了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以免受伤。而赛后理疗结束后,他还要按照惯例参加赛后记者发布会。
结束越洋电话后,凌珊也终于感到有点困意了,大概是极度兴奋后的骤然放松造成的吧,打着哈欠回房睡觉。
当然,今晚她休息的房间是伊诺克搬走独自住前在这栋公寓里的卧房。
刚刚关上门,整个身子扑向大床时,手机却是响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接起了手机,也没看来电人是谁。
“喂?”
“嗨,亲爱的,想我了吗?”
大脑转慢了半拍,凌珊才反应过来是伊诺克的声音,“嗯?你不是刚刚才打过电话吗?”
“刚刚我妈妈和肯德都在场,有些话当然不方便说啊。”
“好吧,你还想说什么?”凌珊的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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