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们还在呢,都在,制作人在,总导演在,大家都在,她怎么能走?
赵乐菱走了,回了工作室,弹了半晚上的钢琴,最后弹出一首满意的曲子。
昨天在工作室通宵的郑在日,大清早看到赵乐菱在弹琴,驻足听了一会儿,等她停下,问她那首曲子叫什么?打不打算发。
“发啊,你不是要做‘盛夏’,这首当主打吧。”赵乐菱随手按着琴键,不成曲,就是一个个音符。
郑在日听着她像是有点不开心,想要哄她,就说,“盛夏哪有这么伤的,热情奔放才是夏天啊。”走过去坐在她边上,跳跃几个琴键,让曲调欢快点。
知道他在干嘛的赵乐菱冲他笑,“夏天也不是一直都热情奔放的,闷热的夏天暴雨即将到来,空气闷的人不舒服,像不像我的曲子?”
“有点那个意思。”无法反驳的郑在日选择转换话题,“那你准备叫什么?总不能叫闷热的夏天吧?还是《暴雨将至》?”
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赵乐菱思索着,“叫《含羞草》怎么样?”
郑在日琢磨了一下这个名字,“曲跟名有点不搭啊,为什么叫含羞草?”
“因为盛夏后才会开花的含羞草,看着被人碰一下就会害羞的卷曲叶片,实际上是有毒的哦,还能当药用呢。”赵乐菱轻抚琴键,抬头看向窗外的朝阳,“很妙不是么,制好了是药,生吞带毒,很像友情啊。”
“哪像?”郑在日没感觉到哪里像友谊,只觉得,“更像爱情吧,好的恋人就是药,碰上恶劣的就成了毒。”
“好朋友也是一样啊,人好就是药,交错了朋友不就是在吃毒。”赵乐菱让成天浪漫主义的音乐人顺着她的想法来,“这张‘盛夏’我想写友情,给你,给我的朋友们,都写一首歌。”
郑在日扬起嘴角,“给我写?”
“干嘛这个表情?”赵乐菱也笑了,“我又不是没有”卡住。
假笑等她开口的郑在日更假的面对她的停顿,“能现在才想起来你没有给我写过歌也是不容易,我给你写了那么多首歌呢。”
赵乐菱眼睛一转,“你给我写过什么?”
“我给你写过的不要太”
“你,单独,为我写的!”赵乐菱打断他,“没有我参与的前提下,你独自我为写的歌,你能报出一首来吗?”
郑在日差点给气笑了,“你要非得这么算,那我们的友谊就是生吞下去的含羞草。”有毒的!
“所以说,我给你写啊。”赵乐菱乐呵呵的用肩膀撞他的肩头,“我给你写,你也给我写,它们都放在‘盛夏’里,成为我们的友谊见证品,这个主意不错吧——”
眼睛没忍住弯起,嘴巴也想往上翘的郑在日咳嗽一声压下笑意,“勉勉强强吧。”
下一秒屁股往她那一挪,贴的可紧了,带着点小雀跃的开口,“既然是为我写的歌,那我要华丽的交响乐,大气蓬勃的那种,展现我的高大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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