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玄斌做的是端着烤肉敲门,没回应就坐在门边等着,等到崔幼澄砸了耳机大力拉开木门,一句你贱不贱都已经含在嘴边,可她看见了他,缩成一团倚着门框睡着的流浪狗,她就说不出口了。
她能对流浪狗说什么?骂你就是故意卖惨?那她挺贱的。
她能对流浪狗做什么?上去踹一脚?那不是人的她。
自觉自己不止贱得慌还无敌绿茶的崔幼澄没招了,对上真正小白莲一点招都没有。
她严重怀疑这家伙是白切黑,以她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压根就不是走可怜路线的人!
哪怕青少年时代因为涉世未深,很好骗,可他早T不是青少年了啊!
偏偏成年男人就是走了这条道,自己当绿茶,以魔法打败魔法。她这个路被他抢了的伪绿茶,啥招都没有。
魔力尽失的崔幼澄,拉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只流浪狗。她就差把门砸在墙上了,这家伙还装死狗,肯定是套路。
大冬天,外套不穿,就穿个破毛衣缩在柱子边上,绝对是刻意卖惨!
那破毛衣还是大一号的!小风一吹,衣摆飘动,穿衣服的人瘦的感觉都要没了!这他妈还不是故意卖惨?!
百分之一万有心卖惨玩套路的死绿茶,还他妈团成一团从大只变小只,崔幼澄敢拿命赌,这家伙不是故意的,她现在就自杀!
可那家伙好惨啊,她下午见到他的时候都楞了一下,太N惨了。
寸头,胡子拉碴的,腮帮子瘦的都吸进去了,脸上的棱角硬的能当凶器用。帅哥?什么帅哥,他顶多性别为难,跟帅这个字半毛钱都没有。
玄斌这段日子是真心惨,所有出镜的镜头都靠角度撑着,人确实变得硬朗不少,也变得沧桑不少。
崔幼澄从来没发现自己记忆力那么好,好到她都能想起来,当初她第一次去跟他“会面”,这家伙发着高烧努力冲她笑,笑着让她别担心,没事的,兵役也就两年。
好T操蛋的两年。好T操蛋的游戏。好T操蛋的卖惨狗!
“呀。”崔幼澄用脚尖怼了下流浪狗,“卖惨是最蠢的招。”
流浪狗动了动胳膊,把自己团得更紧,但就是不给回应。
仰天长叹的崔幼澄放弃挣扎,一巴掌糊他后脑勺上,以绝对能打得他装不下去的力气,凶巴巴的开口,“死进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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