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像是托着棉花一样,虚虚的抓着团在手里,一会儿又把毛毛圈起来试图扎个啾啾。
他动作不大,郑谦益也没感觉到疼,只是头皮时不时被碰触,有些痒痒。
被弄得不舒服了,她就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一下他的膝盖,任时皖就用双手摸摸她的后脑勺当安抚,没动静了,再继续玩。
两人就这么一个看电影,一个玩毛绒玩具,居然还挺和谐,谁都不觉得无聊。
任时皖何止是不无聊啊,他都已经准备去拓展毛绒玩具的可玩度了。
在他的小拇指无意中擦到郑谦益的耳侧时,转瞬就看到她后劲凸起的鸡皮疙瘩,瞬间被揍。
反手给了他一下的郑谦益扭头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任时皖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脸,默默举起双手即代表道歉也代表我是不小心的。
白眼一翻就回头的郑谦益等着看电影里的男主角爆发呢,身后的任时皖双手重新悬在她的头发上,视线却盯着她的耳朵看,那个比毛绒玩具好玩——
毛绒玩具的耳朵又被碰到,还是指甲尖擦着软骨和皮肤的连接处,自上而下扫过一道电流。
半边肩膀都有些酥麻的郑谦益仰头就撞他,“呀!”
立刻用双手呼噜“狗头”的任时皖迅速道歉,“对不起嘛——”
电影里的男主角正在爆发中,电影高|潮段落,BG超级有感觉,郑谦益烦躁的挥手要把他的爪子弄开,拍了两下也没弄走,急着看电影,也不耐烦折腾,收回手不理他了。
双手不再悬空而是就那么搭在毛绒玩具脑袋上的任时皖也跟着看电影,看了大概三十秒吧,也可能是三秒,视线就又挪到了手边的耳朵上。
耳朵居然变红了,粉嫩粉嫩的红,特别浅的粉,因为她太白,就更显得娇嫩的粉。
自家兄弟还真是个女的?好神奇!
自家兄弟是个女孩子不对,郑谦益本来就是个女的。
任时皖当然知道郑谦益是女孩子,可郑谦益是个女孩子这个想法很难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没办法,谁会当郑谦益是女孩子啊。也不是说她太男人,但就是咋说呢郑谦益居然是个女的??
过于“震撼”的发现让任时皖说话都不过脑,“你居然是个女的。”
“废话!”从来也不是男人的郑谦益注意力更多在电影上,回他的话十分直接,“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吗。”
好像是这么回事?
任时皖恍惚了,原来郑谦益是个女的吗?
电影里的男主角已经成了杀人凶手,带着其他目的观影的观众就没有再看下去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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