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却想,以后可能没有办法去看极光了。
她在前两天收到了成绩,她英语竟然考过去了,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考过了,她打算开始申请学校了。
她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只有离开这里她才能重新开始。
她当然也舍不得韩维止,但她觉得离开他的时间,应该还很长。
他们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在一起,而他们的关系,也未必就可以撑得到一年之后。
十一月份的时候,得了灵感的白银,一口气将地下室内所有的壁画工程画完整。
她画的是新疆霍城的大片薰衣草,有那么两个人物,一男一女,仰躺在星空之下,女孩轻轻伸手触碰男孩的侧脸,她为他安抚眉毛的伤痕,男孩自在恣意的仰头看着星夜。
艾琳见了直夸她:“哦,有些人谈了恋爱回来后,连灵感都这么闪。”
“听说这个甜品店取名叫做白日梦止。不知你有何感想呢?”艾琳又打趣她。
白银能有什么感想呢,她和韩维止说过了,自己无能力经营这个甜品店,他却是怎么都要一意孤行,现在连招牌都找人做好了。
下午招牌被送过来,安装人员都笑着打岔:“这甜品店名字可真有情趣,白日梦,白日梦止,有点意思。”
白银捂了捂额头,用手机把招牌拍下来,发送给了韩维止。
韩维止正在开会,收到白银发来的照片,轻声笑了。
他现在养成了自己接听电话的习惯,手机已经许久没被秘书触碰过了。
nk发现韩维止自从十月旅行归来,整个人的气质都有所改变。
英俊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她还时常觉得,他脸上有了一种淡然的幸福笑意。
那笑意令她想起了幸福的婚后男人,那些家庭幸福有一双儿女的男人,面上也时常有这种安定的笑意。
她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放下了。
蒋绂上回告诉过她,那个女孩非常漂亮,和韩总渊源极深极深,可是当nk问起他有多深为什么那么深时,蒋绂却不愿意多讲了,毕竟这涉及到过去与隐私了。
尤其是蒋绂知道,白银从前是用什么手段接触韩维止的。
以前白银是韩维止无关紧要的人,他还能随便说她,但是现在她是随时有可能成为韩总另一半的女人,他在背后嚼舌根的结果,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于是他缄默了,对于白银的事情一字不提。
也因此,nk即便有意打听,也无法从蒋绂嘴里,听到任何关于白银的私人信息。蒋绂甚至连白银的名字都没有透漏。
下午韩维止请nk帮忙找个家政阿姨,“不,找两个,一个专门处理一下院子的花草。”
nk问他:“什么时候需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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