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犹豫之时,店里来了新的客人。
老板连忙去招呼对方,留下沈玥一个人纠结。
和沈玥不同,刚进来的那人似乎对古剑更感兴趣一些,也不知道这些收藏品都是什么天价,只听老板介绍古剑历史,不听老板喊出价格。
沈玥在质量和价格之间纠结不已,耳边却飘来几个熟悉的字眼,“丽国”、“靳国”。
她忍不住把目光投过去,这时才惊讶发现,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谢长钧。
她本想喊一句师父,但泗水镇行人多了,难免也会有天门的弟子,只好开口叫了一句,“殿下?”
老板一怔,“你们认识?”
谢长钧微微颔首。
老板:“那就更好了,这位小道友正在纠结要哪一把剑,不妨您也来参谋参谋。”
谢长钧倒是没有拒绝,他只淡淡扫了一眼,便道:“帮她装贵的那个,溪棠剑。”
老板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公子好眼力,只一眼便能道出剑名,鸠泸可有许多把,但这溪棠剑,世上仅此一把。”
看着灵石如流水般出去,沈玥差点哭了。
但她终于还是没有阻止老板,毕竟在她心里,她也是更喜欢那把溪棠的。
贵的东西除了贵,没有别的缺点了。
捧着剑盒走出去时,沈玥没有一刻不觉得自己心在滴血。
心疼完了,她才想起来问谢长钧为什么也突然下山来,不会真的只是为她剁手助一臂之力吧?
刚一转头,只听街道上传来一阵喧闹。
有人高声呼喊:“快来人,快来人,泗水河出人命了!”
听到这呼声,原本秩序井然的街道上突然躁动起来。
有胆小者听到人命案立刻往家赶的,也有胆子大的赶着去泗水河边看热闹的。
沈玥胆子小,正准备赶紧回天门,却被谢长钧一把拦住,“不想试试你的新剑?”
沈玥:“?”
两人走到泗水河边时,官差正在驱散看热闹的民众,远远的围了一圈,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沈玥正踮着脚看向前方,问了一句周围的大娘,“大娘,发生什么了啊?”
大娘:“你说奇怪不奇怪,竟然有女子白日里出来放河灯,放的还是七瓣河灯,这七瓣河灯本就是未出阁女子用来祈愿姻缘的,可听人说,那来放河灯的女子早已为人妇,连孩子都生了。”
谢长钧也在旁边挤着,但沈玥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都在人群中,他却显得没有那么狼狈,在他身边的人好像总会不约而同为他腾出一块位置出来。
听到大娘的话,谢长钧问:“这种事情到目前为止发生了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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