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洲野望向陈星池。
陈星池又离他近了点,贴着他的手臂凑到他耳边,湿热的气流随着说话的频率喷洒在他的耳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多,就不要跟一个小孩计较了好不好,嗯?”
两个人离得过于亲近,路洲野甚至能闻到从陈星池身上发出来的淡淡的香味儿,还挺好闻。喉结滚动,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好。”
陈星池满意的笑了,又从口袋里摸出两颗糖塞进他手里,“水果糖,没那么甜,特意给你买的,别人没有。”
路洲野看着陈星池。陈星池往他手里塞糖的时候指尖总是会碰到他的手心,痒痒的,麻麻的,令他有一种想把陈星池的手牵在手里细细把玩的冲动。
说起来,两个人除了在戏里有亲密戏份,戏外还从来没有牵过手。忍不住想,如果下次陈星池主动牵他的话,那就就任他牵吧。
晚上拍完戏都已经十点了,陈星池带着路洲野到酒店的时候刚好十点半。
服务员把他们引到酒店的天台。
陈星池订的位置靠近天台边缘,坐的位置是十分浪漫的白色秋千吊椅,上面缠绕着昏黄的星星灯,还插了几朵玫瑰。实木餐桌中间摆放着点燃的蜡烛,颇有烛光晚餐那味儿。
为了哄路洲野,陈星池可是下了血本,狠狠咬牙定了一个一万多的套餐。
他转头去看路洲野,很明显对方也很满意这个安排。
他的手盖上路洲野随意搭在桌子上的手,践行一定要找机会肢体接触的原则,张口就是甜言蜜语,“哥,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好开心。”完全忘了当初是谁让他请吃饭的。
路洲野也不拆穿他。他的双眸望向交叠的两只手,悄悄的把手心转过来,跟陈星池手心相对。
陈星池没意识到,手指自然的扣上路洲野的手指,看到路洲野笑了,才彻底放下心。
—
另一个角落截然相反。
岳颂和沈卓茗坐在天台的角落,周围没有过多装饰,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人餐桌和凳子,甚至因为光线太暗而不易察觉到那里还坐了两个人。
“啊我受不了!”沈卓茗大手不停的在自己露出来的双腿和手臂上蛹动,整个人烦躁到不行,“怎么这么多蚊子!”他看着纹丝不动的岳颂,控诉道:“蚊子怎么只咬我不咬你,这不公平!”
岳颂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听过一个故事没?”
“什么故事?”
“蚊子只会咬它觉得更可爱的人,它咬你,证明你在他心里足够优秀。”
“……”
“我要蚊子觉得我优秀干嘛?!”沈卓茗简直没了脾气,“要不我们走吧,别看烟花表演了?”
岳颂挑眉,“一个小时之前哭着喊着缠着我来这里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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