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顾卿卿毫不犹豫,她大哥肯定会护着她,“对了,咱们的信也寄出去一段时间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来信呀?”
“早呢,得等下次物资船过来。”楚岱看着她散开的头发,乌黑顺滑,手指轻轻梳顺:“写完没,一起洗个澡?媳妇儿。”
“没,”顾卿卿把手里的钢笔往他跟前一递,“没墨水啦。”
楚岱又给她加满墨水,等她写完一起去了卫生间,帮她洗了头发洗完澡,自己用她剩下的水也冲了一下,然后洗漱回房。
帮她绞干头发后,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关了灯就把人往床上一碰,手从床头柜那儿摸了个纸袋,慢条斯理撕开。
这晚,男人吃饱餍足,顾卿卿被反复折腾,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
才四点半,外面一片漆黑,屋子里也没有光亮,她窝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心里格外安稳。
随便动了一下,就是酸酸涨涨的痛,见男人睡得这么安稳她又有些不平衡,小手顺着他腰上的刀疤往下,握住后故意用力捏了捏。
“……”楚岱睁眼,喉结滚动了下,嗓子里很干,像是窝着一把火。
他毫不犹豫把怀里作乱的女人往上提,俯身吻上她清冽甘甜的软唇,这才稍微缓解几分。
顾卿卿被男人的滚烫炙热灼伤,赶紧松手,不敢再撩拨,喘息着从他怀里退开,朝挨着墙的那边滚。
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下巴抵着她脑袋,不让她逃,手臂环着她的腰身,男人嗓音还带着刚醒的懒散:“媳妇儿,硬了。”
“……”顾卿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腰疼,昨晚你太用力了。”
男人哼笑了声,眼角眉梢都透着吊儿郎当的坏,摩挲她腰间:“手不痛吧?”
顾卿卿生无可恋。
这天她上课的时候都觉得腰酸腿软,心里一直唾骂某个男人,脸上还得带着笑给孩子们上课,听着他们朗朗的读书声,心里得郁闷也缓解了些。
中午,回到家,很意外的看到男人也在。
顾卿卿目不斜视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去厨房端了早上的洗脸水要去后院浇地。
男人挑了下眉梢,默了片刻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也不出声。
夫妻俩一前一后到了后院,顾卿卿在弯腰浇地,种子还没长出苗来,她心里也打鼓,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吃上自己种的辣椒。
这里海鲜管够没错,口味太淡了,不是清蒸红烧就是水煮,楚岱本来就是海边长大的南阳人,他能吃惯,顾卿卿吃几天就觉得嘴里没味。
这事儿她也没跟男人说,反正要是能长出辣椒苗就自己开始做饭,以后还能让物资船带点肉整个辣椒炒肉,或者爆炒海鲜。
长不出就继续吃食堂吧,现在也没啥闲工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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