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少数人变异,这些人的特点就是能力比同类强大,但是心更冷,人也更自私。
看安以农和琴一个问一个答,坐在前排的帝娜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存在有些微妙,又有些多余。
直播间的观众撇撇嘴:“这是在吃醋吗?因为科普的时候麦一心注意帝娜了?”
“琴的人设已经完全崩坏了他知道吗?”
“咦?琴不是爱妻人设吗?(狗头)”
“哼,他自己就是基因变异者,他会不知道这些事?”屏幕前的游戏设计师看着里面细心科普的琴。
琴的能力比普通高级虫出众,但同理心也比一般人要低,为了自己的目的不在乎使用什么方法。军部一直很庆幸,琴的目标和他们一致——虽然最后琴还是选择叛离。
“他居然也会爱上什么人,真是奇迹。”
游戏设计者喝着水,看着屏幕里已经变得陌生的脸:“现在一面是带着冰雹的飓风,一面是一排的毁灭者,麦又将进入分化关键期,你要怎么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呢,琴?”
桥头聚集的选手越来越多,暴躁的选手走来走去:“这t怎么搞?后退是天灾,前进是人祸,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屁话,我们是来求生游戏的又不是玩过家家,肯定把人往死路逼的。”
“两面夹击又怎么样?别忘了这里还潜入了异族,还有一个威胁。”
皱起眉头的安以农再一次询问帝娜历史上灾难发生的具体时间,帝娜很明确地说,是明天早上,八点到九点。因为灾难发生的时候,正是大家出门上班的时间。
“明天早上……”
那就是他分化的时间了,太巧了,巧得很不是时候。
他再一次看向高墙和毁灭者。
毁灭者是机械造物,既然是机械造物,就不用遵循什么‘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规则了。安以农有心利用自己的能力拖住甚至击毁它们,但他也要顾忌着分化期将至的事情。
这时候若是损耗太多能量,谁知道分化期会发生什么事,或者产生什么无法挽回的后遗症?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雪白的皮肤仿佛起了一层膜,隐约能看到下面的肉色。
安以农不禁想起毛毛虫化茧成蝶。似乎虫子们都有幼虫、茧、成虫这样的过程,它们会在变成茧之前拼命摄入食物,好获得足够能量用于‘完全变态’化成成虫。
他也会像昆虫世界里的幼虫那样化茧蜕壳吗?
‘分化’需要多久?他这种糟糕的状态会不会影响琴?
一只手伸过来按在他的手上,安以农抬起头,看到琴的侧脸,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似乎在表示:放心,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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