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到餐桌上摆的几只碗碟,郁陶才想起来,她忘记告诉刘阿姨今天不用来做饭,但是现在倒是刚好,至少她不用再饿着肚子等外卖了。
将餐盘放进微波炉里加热,郁陶一边等一边刷新信息,为了不分心,她特意告诉霍维光自己要备考,于是接下来的一星期,他果然没有电话打过来。
可她不是也告诉他,自己周五就考完了吗?
房间里静极,只有微波炉发出的一点嗡鸣声,她百无聊赖地看起新闻,屏幕忽然一暗,铃声响起时,她反倒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微波炉又叮地一声响了,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
“郁陶。”他喊她名字时,字字分明,这或许也和他说话的习惯有关,本市属于南方,方言里总有些黏连意味,但他说话少有口音,不知不觉中,她在观察他的习惯。
“我考完了,应该还不错。”
霍维光坐在酒店的落地窗边,满城灯光璀璨尽收眼下,他想,如果她在他跟前,他或许可以摸摸她。
“很棒。”他夸她一句,“有什么想要的吗,作为考得好的礼物。”
郁陶失笑,他一定是最溺爱孩子的那种家长。
她反问他:“成绩还没出来呢,要是考得没那么好怎么办。”
“那就当作安慰奖。”
郁陶思索了一下, 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起去吃麦当劳吧,以前每次考完试都会去吃麦当劳。”
霍维光开始回忆上一次吃快餐是什么时候,有时郁陶的成熟会让他忽略她的年纪,但有时他又会很清晰地认识到她是个十几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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