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身子一扭:我不要弄了。
穆靖川的手掌覆在她还微隆的小腹上,将她勾入自己怀中:
那我给澜澜抠出来?
她才不信他满嘴的鬼话,一抬眼,便看到他眸中深潮翻涌,那是他每次凝睇她时,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她便伸手去推他:我要回去了。
穆靖川微微一笑:怎么你每次都急着回去,是我招待不周?
不,他就是太会招待了,她真是怕了他旺盛的精力。
也不知是男人都如此,还是因为他戎马多年,体力远胜常人,漪澜道:我,我想方便
他这才松开手,她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只能赤着身子下床。视线在沙发桌椅上飞快一溜,却没看到她的衣衫,漪澜只得走到浴房,取过那件挂在衣架上的军装披上,接着趁他不注意,便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
忽觉腰际一热,大手探来,将她轻轻巧巧一按,便按在门板上。
男人的掌心和他的肉棒一样火热,一个挤入她湿滑的穴间,就着还满满当当的精水抽插起来,一个上移,抚弄她翘耸耸的奶儿:
澜澜,你不会要穿这身回家去罢?
漪澜怒道:我是去打电话!
打电话要彩珠来接她,她就不信旁人来了,他还能不放她走。
这屋里也有电话,我帮你打。
他将她一拉,她便往后一坐坐在他的大腿上,大鸡巴噗嗤一声直顶入花心。美人儿娇嫩的身子又颤起来,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军装,宽大硬挺的外套将她完全笼入其中,这样充满铁血意味的衣裳穿在这光溜溜的娇人儿身上,真是别有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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