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还攥着一包雪花糖,犹豫了好几天,也不知该不该放在沈家门口。
他总怕唐突到她,所以连她的名字都不敢问。但她拾起了他放在石头上的那包糖,轻柔地说:
我叫沈元绣,你呢?
元绣又一次来到俞怀季的私邸时,窗外已暮色西沉。
两扇窗子大开着,送来阵阵虫鸣啁啾的晚风,她嗅到风中那馥郁清芬的花香,不禁一怔。
俞怀季回过头来,把半杯没喝完的威士忌搁在窗台上:
喜欢吗?
他视线所及之处,是插在花瓶中满满一大捧的栀子花,他的笑容温柔似水,还透出几分怀念:
从前还在越兴的时候,栀子花开了,我总会挑一朵开得最好的摘下来。
还滚着晨露的花朵洁白柔嫩,他会为她插在发间,她嫣然一笑,人比花美。
可惜,现在你再配不上它们了。
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撩起元绣披散下来的乌丝。
你已经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玩的淫妇了,瞧你的身子怎么这么骚,嗯?几天了,竟然还有印子。
原来元绣已是沐浴更衣过,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薄纱。
那纱若隐若现,贴着她峰峦起伏的胴体,现出底下高耸的乳儿和紧夹在双腿间的私花
每次她进来伺候时要穿的衣裳,全都是俞怀季事先定好的。
他若要她一丝不挂,她也必须赤身走过走廊。至于那些特制的开裆小裤、露乳抹胸、画着男女交合图案的春宫肚兜等物,她都不知穿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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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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