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的湿穴都紧含着男人又重新硬挺起来的大鸡巴,不仅要忍着花心里的瘙痒,还要一动不动,努力不发出娇哼,否则就会被前排的汽车夫察觉异样。
等她终于能呻吟出来的时候,穆靖川也忍耐到了极致。
她的身子跌入又软又宽的大床中,他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口,解下衣衫,随手将衬衣一抛,那火热精赤的健躯覆上来覆住她敏感胴体,美人儿立刻被烫得一哆嗦,还是努力道:
嗯,靖川不行的,那里都肿了
那里是哪里,嗯?澜澜的小嘴吗,我摸摸
不是,啊是忍着羞耻,明知他有意为之,漪澜还是只能用最小的音量道:
是小,屄
原来是澜澜的小骚屄他故意重复了一遍,那我给澜澜舔一舔就不肿了。
煽情又濡湿的吸吮声霎时自她私处传来,美人儿嘤咛着不住扭动,可还是用双腿将男人夹得紧紧的,几分钟后就泄了出来,那些香甜春液全都被他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就这样,她根本无力招架他。ъLsんцъеńò(blsben)
肉棒再次插入,进出得顺畅又十分深重,他将她双腿抬起架在肩头,既可以欣赏她被干得失神的小脸,又能看她的淫屄是怎么被他搞得合不拢的。
眼下他有整整一晚的时间,可以尽情品尝她,将她里里外外全都吃个遍。
当谈太太接到女儿打来的电话,说她今晚在同学家留宿不回来时,应该怎样也无法想到,此时女儿正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捧着奶子喂给他吸舔,腰间腿上全是白乎乎的精液,好像被十几根鸡巴轮番奸淫过似的。
靖川,我,还没吃晚饭啊哈我们先,先歇会子罢
晚饭已经叫厨房去准备了,上面下面两张嘴都会给你喂饱的。
那我我要洗澡洗完澡再,嗯
为什么要洗澡,不喜欢身上有我的味道?
抹了一把浓浊精水,不容她反抗地,穆靖川把长指插进美人儿唇间:
乖,你早晚要习惯的好好尝尝,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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