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经过人事的一眼便能认出,这汽车内有人在行男女之欢。
那玉足的主人想必正在高潮,光只是看她这一双莲瓣似的小脚,便可想见其貌之美,其身之媚,难怪能惹得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起了她的穴。
忽然那小脚丫儿软了下去,车身停止晃动,又过了片刻,一个修长温润的男子从车上下来。
他伸手一拽,便拽出两条笔直丰润的美腿。
美人儿趴伏在后座上,刚被灌过精的小屄已经肿得合不拢了。穴口白汪汪的全是热气腾腾的浆水,男人握住她的雪臀,将腰一沉,就站在汽车旁从她后面插干进去,她小嘴里嗯嗯啊啊,嗓子却已哭哑。
原来俞怀季嫌在车中肏得不尽兴,索性下车来直接在外头干她。
虽说这林中无人,到底是户外,车门打开,她的浪叫声因而飘得更远,美人儿只能咬着座位上的软垫极力隐忍,而她双腿露在车外,上头湿哒哒的全是淫水。
旗袍的下摆被全部掀起,前片垂在地上,后片堆在她腰间。阳光下,只见她雪白的屁股几乎晃花人眼,臀瓣间插着一根涨成乌紫色的性器,一进一出,带出大股浓精。
她浑身直哆嗦,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下体全都暴露在外,只是一边哭一边求饶,到最后不知不觉,竟连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ъLsんцъеńò(blsben)
而即便如此,男人依旧按着昏厥的美人儿狠命奸淫着。他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花壶射满,直到她的小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再也装不下一滴精液了,方才粗喘着将她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摩挲她的小脸。
元绣醒来时,窗外已有暮色。
她又躺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枕畔却空无一人,阔大的屋子里,只听到咯铛、咯铛时钟一格一格走过的声音。
她撑着酸软的身子勉强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已然被人清理过,双乳和下体都干干净净。
她的衣裳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摆在床尾凳上。一只小玻璃盒压在上面,上头写着她不认识的洋文,她拧开盒盖,一股清凉药味直扑上来,与她婆婆用过的消肿膏子有六七分相似。
元绣握着那只玻璃盒,不觉出了半晌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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