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身清冷,挺拔如一株疏离于人群之外的苍松,永远都是那般教人不敢触及。但幼筠感觉的出来,眼下他心情很好,她抿了抿唇,凌弈深已看见了她,道:
你这孩子,怎么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孩子,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他把自己当做小孩。
凌弈深走上前来,见她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浴袍下的手腕还在滴水,眉峰便拧了起来,道:
蒋妈,给小姐拿拖鞋过来。
又拉她到沙发上坐下,接过毛巾,慢慢给她擦着头发,幼筠道:
舅舅,你跟方小姐出去的吗?你是不是要和她结婚了。
这位方小姐原是金大校长给凌弈深介绍的,上半年刚从美国留学回来,马上也要进金陵大学教书。
凌弈深今年已经二十九岁,身边的同龄人早已结婚生子,有的孩子都快上小学了。他这么多年却始终孑然一身,别说凌家人,就连他的朋友们也替他着急。
凌弈深手上不停,轻轻给她梳理着发丝:
你想不想舅舅结婚?
幼筠垂着眼,片刻后,抬起头来笑道:
我当然希望舅舅过得幸福。
他似乎也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发顶:
好了,快去睡罢。
幼筠站起来,衣襟不小心滑落下来,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肌肤。她忙把衣领拉了一下,又说:舅舅晚安。
凌弈深点了点头,并没有多看她,上楼之前,只听到他吩咐蒋妈:
明天我不在家里,早上别忘了叫小姐起床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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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领导夹菜我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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