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回转身去。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壁灯,这灯因要给她或者凌弈深留门,每晚都是彻夜开着,是以她起初并没有注意到,原来凌弈深在沙发上坐着。
他背对着她,只能看到他手里的一张报纸,幼筠转身站住,轻声答道:
是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就是上次我跟舅舅说过的,一道去公园玩的朋友。
凌弈深刷的放下报纸,左手无意识把玩着襟口的怀表,咔嚓一下,将那怀表盖子打开,咔嚓一下,又将盖子阖了回去。
半晌,他淡淡道:你去睡罢。
幼筠愕然地瞪大眼睛,因是背对的姿势,他没看到她脸上相继闪过的失落、愤恨、焦躁
她一跺脚,掉转身子上楼去了,阿香早已在门口等着,一边接过花球一边轻声道:
先生是不是生气了啊,大小姐,以后还是
幼筠抬头看了她一眼:是吗?
既然生气,为何他一句话都没说,既不训诫她也不管束她,看来这样还不够
阿香也不知她是何意,只好道:那这花球我帮大小姐挂起来?
幼筠道:不用,扔了罢。
阿香一怔,想到方才她那样高兴的模样,不是很宝贝这花球吗?幼筠想了想,又道:
罢了,还是挂起来,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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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给我挂在最显眼的地方!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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