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8独家发表,)
浴房之中,少女娇软的呻吟甚至还带着点奶音,但越是这样稚嫩就听得人越想狠狠蹂躏她,只见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下如同一只柔弱的幼猫。
一根粗壮巨大的性器从她腿间伸出来,那肉棒甚至能摩擦到她的小腹。棒身贴着柔嫩雪肤用力研磨,留下道道水渍和片片红痕,也让这场景更显淫乱。
至于覆在她身上的男躯便是那头侵略她的成熟巨兽,凌弈深虽说是个斯文一脉的读书人,端看他脱下衣衫后的猿臂蜂腰,浑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和那直没入胯下的两道漂亮人鱼线,便知他绝非轻易就能餍足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一次射了出来。
龟头抵着红肿的穴口连连喷射,小人儿被烫得浑身乱战,唇边都是高潮时淌出来的口涎,一丝力气也无了。
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准备给她清洗干净身子便就此作罢。谁知擦拭她下体时二人又不知不觉缠在一处,他的大鸡巴硬硬地顶着她,将她玉腿抬起再次插入,欲龙仿佛不知疲倦一般重新开始冲刺。
这晚凌弈深足足射了五次,他都不知自己的欲望竟这样强,后来还是他强行忍耐下去,才没有再继续。
幼筠却是在中途就昏睡了过去,高潮的次数太多,她身子又还青涩稚嫩,如何能经受这般激烈的欢爱?
他只得站在床边凝睇着她,大手握住肉棒,一边看着她的小脸一边自渎。ⅬIàυχs(layxs)
其实有许多次,凌弈深都是这样度过漫漫长夜的。
他已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他发现她长大了,她不再是个孩子,她对他的意义也不仅仅只是外甥女,他会为她的一颦一笑而心旌摇荡,他甚至还梦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第一次醒来后,他只能靠泡冷水澡解决。
后来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渐渐地,邪恶的欲望战胜了理智,他竟然开始一边想着她一边用手套弄阳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