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镇上其他人眼里,元绣依旧是那个清冷疏离的千金大小姐。
虽然落难了,可骨子里的高傲端庄让等闲人都不敢轻易接近,其实镇上的青年男子几乎都爱慕着她,只是在那朵高岭之花面前望而却步罢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外出回家,她都装着满肚子的男人精液,小屄还湿漉漉的朝外一口一口吐着水。
有时候她的肚兜亵裤被弄脏了,俞怀季就会带回去帮她洗干净,谁也料不到她衣裙下面一丝不挂,是被吮肿了还硬挺翘起的嫣红奶头,和光溜溜糊满浊液的滚圆小屁股。
其实他每次都会抠挖着她的媚穴帮她清理那些没有流尽的精水,只是因为他精量实在太多,弄上半天也总弄不干净,才让元绣回家时穴儿里也还是湿乎乎的。
到了那一年,他十九岁了。
俞怀季已经在那位老教员陈先生的引荐下,要去省城越兴最大的一家药铺做学徒。
做学徒固然是辛苦的,但他想好了,等他自己学到了手艺,就可以去其他医堂坐诊,当大夫,总也是份体面的差事。
不过他知道这样,能给元绣的生活还远远不够好。
他其实没有想过她肯垂青于他,所以他发誓要把这世间最好的都给她。等积攒下一笔钱,他就想法子去做生意,他会慢慢地,为她挣来从前她有的一切
她本是遥远的天鹅,生来就该高高在上,哪怕他要用自己的全部去供养。
但是忽然间,千里之外的金陵寄来了一封信。
那时候俞怀季才知道,原来他父亲竟然是那位富甲天下的大实业家俞道邦。
俞道邦原本和正房太太有两个儿子,只是一个二十岁上便因病早逝,仅剩的一根独苗又突遇轮船失事,尸骨无存。
如此一来,俞家的偌大家业竟然无人可以继承。此时俞道邦方才想起来,年轻的时候他处处留情,不少女人都给他生过孩子。其中就有一个唱弹词的女人生了一个儿子,还几次找上门,偏他当时都没有理会。
就这样,一眨眼,弃如敝履的私生子变成了香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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