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只有一件睡衣,因着方才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此时已是松松垮垮,露出半边雪白肩膀和两条玉腿,还能看到腿间被小裤包裹住的隐约春光。
幼筠只觉一颗心跳得飞快,舅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舅舅要要忍不住搞她的骚屄了吗?!
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还主动要她摆出这样羞人的姿势
她情不自禁将细腰又往下塌了塌,竭力让自己的臀儿愈显挺翘。心里暗自后悔,之前就应该偷偷把小裤给脱了的。
这样舅舅一眼就能从后面看到她粉嫩的花穴,那骚洞早就馋得在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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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着舅舅从后面肏进来的满足,她唇边已是露出迷醉笑容。忽觉臀瓣上传来一记重击,她啊一下尖叫出声,浑身都痛得紧绷起来。
凌弈深冷着脸,见幼筠回头,委屈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手里拿着一根光滑油亮的戒尺,声音还是淡淡的:
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已很久没罚你了,但你近日种种举止,颇有些出格。
只有切实尝到教训,才会知错就改。
说着,他手中的戒尺又落下来,只听啪的一声,美人儿那饱满的臀肉都被打得荡漾起来,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呜,舅舅筠儿真的知道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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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舅舅终于忍耐不住了,原来竟是挨打。她想到小时候,也就只有寥寥几次,凌弈深对她动过家法。
一次是她负气出走,差点被拐子给拐了去。一次是她不听话非要骑马,偷偷爬到马背上摔下来几乎摔断脖子。
那两次,凌弈深都发了好大的火,她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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