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听了自是欢喜,幼筠又嘱咐她这些话千万不要告诉第二个人,平常帅府用人谈论与新夫人有关的事时,也不要随便插嘴。
阿香连连点头,又服侍她睡下,她心里也不免对那位新娘起了几分好奇,心想究竟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才能惹得父子失和,祸起萧墙?恐怕严朗英说谢公子忙于训练不得回家,不过是托词罢了。
很快就到了婚礼那日,一大早,帅府内外便是鼓乐阵阵、宾客盈门,门外那一条长街上都塞满了汽车、马车、人力车,直塞到燕京大饭店门口,连一个三岔路口都给堵住了。
幼筠起床时却觉头有些昏沉,凌弈深道:
“若你身体不适就不用去了,在屋里好生躺会子。”
但幼筠想,人家特意请自己来参加婚礼,临到头了她却突然缺席,虽事出有因,总是过意不去。
况且新郎是舅舅的好友,就是为了舅舅她也得去,便道:
“我也想去瞧瞧热闹的,先去坐一坐,若实在支撑不住,回来便是了。”
凌弈深还是不放心,先给她把了脉,又试过她的额温,见她确实不像生病的模样,方才同意。
一时舅甥二人坐车来至饭店,新郎和新娘清早就到了,新娘被迎入内室,只等吉时一至便举行仪式。
满厅之中但见冠盖云集,放眼望去全是名流权贵,还有不少外国面孔。幼筠坐在前边的席位里,只觉耳边闹哄哄的,不是说话声便是音乐声,站起来道:
“我出去散散闷。”
凌弈深原想陪着她去,却被身边一个富商拖住,还未开口,她已起身出去了。
到了走廊里,四周仍旧是吵闹。
走廊的另一头乃是舞厅,诸多宾客都在那里翩翩起舞,两边的房间里有人在打牌,有人在听戏。幼筠随意走着,终于走进一条安静的走廊,正有些辨不清方向,忽听一道娇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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