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交欢声响个不停,房门闭得紧紧的,掩住满室春色。
好在此时无人经过这条走廊,否则便会听到临时为新娘子布置的梳头室里竟传来教人脸红耳赤的娇啼粗喘。
而即将举行结婚仪式的那个美人儿正被按在桌上操得x软骨酥,淫水狂流,奸淫她的那个人竟不是新郎,是新郎的独生儿子!
谢承峻早已忍耐多时,此时感觉到那张媚穴里又传来一阵销魂吸力,便不再强守精关,龟头抵着美人儿的花心,肉棒开始急剧跳动。
缦卿一惊,竭力挪动着屁股想逃开:
“不行,不……你不能,啊哈……S……”
“不能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明知故问。
“小妈不想我射进去吗?不想含着我的精液和父亲结婚?”
“那我就偏要把你灌满,你说——若今夜洞房后你恰巧怀上了,你怀的是我的,还是他的?”
缦卿瞪大美眸,似乎想象到了那背德混乱的光景,接着她修颈后仰,一声长长的媚Y,娇躯被烫得不住痉挛,只觉大股大股精水肆意冲刷着她的花壁,长长的裙摆垂落下来,遮住了她腿间不堪的春光,也遮住了肉棒噗一声拔出来后,那些随之渗出的乳白浊液。
她浑身无力地软了下去,若不是谢承峻将她接住,恐怕她就要从桌上摔下来了。
他眸光黯沉,看着这个被自己y虐得奄奄一息的美人儿。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抱着她离开。射给她了又如何?翻她的小比了又如何?
他们都知道,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仪式还有十五分钟。”他沙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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