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因为穆靖川怕伤着她,并未捆得太紧。
从前无事时,他教过漪澜一些擒拿逃脱的技巧,原是给她防身用的,哪知今天就被她“师夷长技以制夷”了。
漪澜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一动,便觉得腿间流出热乎乎的精液。
她也不知穆靖川干什么去了,但想来他迟早是要回来的。等他一回来,那混蛋不又要继续按着她奸淫吗?
她今天被他给欺负惨了,他休想再得逞!
想到此处,不觉又气又恨,又委屈又伤心,也不顾自己双腿都还在打颤,小比更是完全合不拢,勉强进浴房擦洗了一下,又从衣柜里找出衣裳换上——
这卧室虽然是穆靖川的,但因她时常留宿,早已到处都是女子所用之物。
她走到门边,贴着门板听了片刻,知道屋外至少也有七八个人,想从此处逃走显然不可能。
那么唯一的法子,就只能翻窗了。
此处是二楼,不是特别高。露台那里有栏杆可以用来系绳子。一楼的窗户上面还有一块延伸出来的檐顶可以落脚。
想到此处,漪澜便把被子床单都扯下来,做成一条长长绳索,又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儿,确认靠东的这扇窗子下面并无卫兵巡逻,方才深吸一口气,把“绳索”系在床柱上。
其实她知道只要自己向穆靖川撒个娇、服个软,他肯定就会消气了。
但是她不能向他保证,她不会再说出分开的话,她需要重新考虑他们的关系,这并非赌气,而是她真心所想。
她自然是爱着他的,但她又觉得他对她来说,似乎是陌生的……
一念及此,漪澜只觉心下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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